鍾神秀看著眼前一切,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驚呆了。
“這是什麼情況?”鍾神秀左顧右盼,四周一片廢墟,上麵還漂著幾束青煙,幾點火星在風中飄揚。
“擦擦,真沒人性。”鍾神秀左右一看,隻見這些建築風格爛透了,純土牆的屋子,都是被人力推倒的,屋頂所蓋的茅草全部被燒幹淨了,好像是強拆來著。不過城管那些王八蛋怎麼敢跑到長白山這種野地來幹強拆,鍾神秀捏起一粒硬土,觸感十分的堅硬,工藝不錯,能推倒這土牆的人,臂力不小。
“哢嚓!”鍾神秀耳中傳來一聲脆響,以為有人回來了。
“喂,你們到……”鍾神秀回過頭,正準備開口詢問這裏人到底怎麼跟城管結仇,把家搞成這樣,結果回頭嚇了一大跳,一身黑色的鎧甲,虎紋麵盔,手持長戈,看著長戈上的那雪亮的寒光,鍾神秀感覺背部一陣寒流升了上來。那幾個黑甲兵虎紋麵盔後麵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鍾神秀,像狼一樣,那走動間的盔甲碰撞質感告訴鍾神秀,這玩意兒是真的,不但是真的,而且質量十足,不下十幾斤,那手中的長戈慢慢倒下對準鍾神秀,鍾神秀甚至可以看清那青銅長戈上麵幹枯的黑紅血跡。
“能告訴我,你們是在拍戲嘛!”鍾神秀臉色僵硬,心裏已經罵開了,蒼天啊!大地啊!滿天神佛你們這些王八蛋,這個時代太瘋狂了,雖然我知道現在花十幾億的成本拍戲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你這做得也太逼真了吧!我隻是出來旅遊的。
“啊!”幾名黑甲人對於鍾神秀的詢問愣了一愣,相視一眼,眼光在空氣之中一挫,迅速的掃向鍾神秀,虎吼一聲,竟然衝了過來。
“喂,來真的啊!”鍾神秀疾步後退,從背後的背包裏抽出老爺子給的索槍,使勁兒一抖,原本軟綿綿的索槍頓時哢哢的銜在一起,組成一條長槍。
“對方是東胡人,殺了他。”五個黑甲兵其中的一個黑甲兵吼道,聲音粗獷無比,五柄長戈刺鍾神秀。
“東胡人,別打啊!不是,我是中國人。”鍾神秀急忙辯解道,手中長槍左右橫移,右拔右打,將五柄長戈擋開。
“中山人,中山國已為我大秦所滅,哪裏還有中山人。”五個黑甲人之中的一個嘿嘿獰笑道。
“中山國,秦國。”鍾神秀一愣神,手中長槍被五柄長戈啄開,其中一個黑甲人比較靈巧,手中長戈一提,戈刃倒轉,對準鍾神秀的肩頭劈了下來。
“喂喂喂!”鍾神秀長槍提上擋住這劈過來的一戈,另外四個黑甲人四柄長戈頓時向著鍾神秀的胸口捅了過來,又快又狠。
“你們幾個王八蛋,用得著這麼凶殘嘛!”鍾神秀怒了,伸手到背後背包下一扯,那背包鼓鼓囊囊,上麵特意縫著一個長形的口袋,裏麵裝著老爺子給的镔鐵鐧,鍾神秀家傳淵源,家傳形意拳法,熬練筋骨,可惜他生性愛好四處遊玩,沒怎麼用心,隻練筋骨,練了一身神力後,就到處跑。這次出來原本是去遊玩長白山,想著在國內遊玩,也沒有想那麼多,就想隻帶小號的旅遊包,但是老爺子死活不讓,說長白山有野獸出沒,國內不準帶管製刀具,更不許帶弓弩火槍,非要他背了索槍與鐵鐧過來,考慮到老人家的強脾氣,鍾神秀不得不妥協,不過現在看來,卻正好用上。正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我這是正當的防衛。”鍾神秀素來不是什麼好脾氣,以前在美國非洲廝混的時候,也是見過血的,一手持槍一手持鐧,長槍一劃,將長戈拔開,對麵的黑甲兵隻感覺手中一陣無匹的巨力吸來,手中的長戈使不住,脫手飛開,連帶著身體也被帶到鍾神秀麵前。鍾神秀起手就是一鐧抽在那個黑甲兵頭上,麵盔被直接抽開,露出陝西人特有古銅皮膚與蒼桑的麵目,別具特別的美感,下一秒就被鍾神秀一鐧打了個稀爛。
“殺了他。”這個黑甲人被鍾神秀一鐧打死,剩下的四個黑甲人不但不怕,反而如見了血的狼一樣,興奮起來,虎吼一聲,長戈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