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他們彼此不斷地折騰對方,一共折騰了八次。【】
地板上兩次,床上三次,椅子上兩次,窗台上還來了一次。
隻恨此地設置簡陋,沒沙發也沒浴室。倘若有,肯定都不會放過。
在床上的第一次是最老派的傳教士pose,雖然保守,卻最溫柔。廖凡始終是年輕,不堪久熬,很快就丟下對方,獨個兒高_潮去了。
“別拿出去!”林真咬著耳朵小聲喘息著說,“讓你弟弟留在裏麵。”
他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繞著他慢慢轉動,專心去碾磨那裏那裏的那個敏感一點,因為氣氛很好,無人打擾,她的情緒完全沉浸。雖然比他來得晚了一步,卻也緊隨其後慢慢攀上了高_潮的頂峰。
接下來,還是在床上。
等他再度恢複了精力之後,她伸直自己的身體,並攏了腿趴在枕頭上,讓他的胸膛緊緊貼合著她赤果光滑的脊背,從後麵再度進入了她。這也是極其溫柔也極度緊致的一種結合。
林真是刻意要給廖凡的第一夜,留下永遠難以忘懷的記憶。
因為林真始終不知道前世李敏跟廖凡、盧天民之間竟然有過那樣奇怪的關係。林真始終覺得李敏遲早還會再來引_誘我家小凡。李敏的胸更大,據說男人永遠抗拒不了大胸的誘_惑。所以她隻能讓廖凡更深刻地記住她對他有過的各種好。這樣才能幫助他抵抗來自於e+敏女王遲早都會發起的侵犯。
最後,廖凡筋疲力竭,沉沉睡去。
明天得請他吃個烤全羊,再喝點鹿茸酒什麼的,好好給他補補。
亂七八糟地那麼想著,林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她忽然從夢中驚醒。
醒過來第一個想起的是天民。
林真從夢中驚醒,農家樂的客房裏十分安靜,她沒有去開燈。昨晚最後一次激戰的戰場是在窗台,窗簾在事後沒有被關嚴。一縷晨光從窗簾縫隙之中偷偷地溜了進來。
縫隙裏透出的這縷晨光,令客房裏顯得來既幽暗,又清亮,林真不想打攪到這樣好的一個清晨。
她輕手輕腳地摸索著坐了起來,她的小凡正光溜溜的躺在身邊。但她的心裏卻在想著天民。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一種什麼力量在悄悄呼喚著她,以致於將她忽然間驚醒過來。
林真的心裏冒出些不大好的預感。
這時候盧天民已經翻車死在了二郎山深處最陡峭的一個急轉彎坡道下麵。
盧天民的這趟行程從一開始就不順利,他在虎跳峽熄火拋錨過一次。在翻越康定折多山口的時候,還遭遇了一次裏氏六級的地震。一路上都在滾石山崩。盧天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遭遇了什麼詛咒。但他卻沒有放棄自己的努力。
前世最不可容忍的就是謹慎猶豫和全盤統籌。今生他一秒鍾都不肯停下來觀望等待。
他縱容自己魯莽放肆這一回,雖萬死而不辭。
於是他求仁得仁,遂心遂願,當他驅車橫跨了大渡河上瀘定橋之後,當他單車長驅直入,駛進二郎山險道,盧天民臉上帶著一縷滿足的微笑,終於開翻了車,翻翻滾滾地一路碰撞著跌落穀底,內髒全被震碎。嘔血死在了完全變形的奔馳駕位席上。
這時候林真在夢中似乎有所感應,一時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