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寧不知道的事,萬事萬物都是在不斷地向前發展的,玉楚蕭自認為挽回了局麵,但殊不知一個他永遠都想不到也無法接受的事情正慢慢地被揭開了。
守在門口的肖嬤嬤見玉穀紳和安寧出來了,趕緊開口道:“王爺,郡主,你們先到偏廳歇著,奴家這就去備茶。”
玉穀紳點了點頭,肖嬤嬤立即快步往院外走去,玉穀紳看著肖嬤嬤急匆匆的步伐,想著她看向安寧那歡喜不已的眸光,玉穀紳快速垂了一下眼簾,而後才對安寧道:“寧兒,我們去那邊偏廳歇息片刻,喝點茶水。”
“伯父,我想去看看玉伯母,我好久都沒見到她了,挺想她的。”安寧笑著對玉穀紳道。
“好,要不要伯父領你去?”玉穀紳笑著問。
“不用了,伯父您忙您的去吧,您的府裏還有我不熟的地方嗎?”安寧打趣了一句,便抬腳往院門的方向走去。
玉穀紳捋著胡須笑了笑,隨後便獨自進了偏廳,畢竟貴客上門,他這個做主人的,自然不能丟下客人去忙自己的事情。
安寧出了院門,守在院門口的紫衣趕忙跟在了安寧的身後,紫衣已經跟著安寧好幾年了,安寧每次來玉王府都帶著她,紫衣對玉王府自然也是很熟悉,看著安寧走的方向,紫衣不用問都知道自家郡主是要去看望玉王妃的。
輕車熟路,安寧帶著紫衣很快來到了穆惜慈的院子外麵,院門口的侍衛見了安寧趕忙行了一禮,沒有通稟,便讓安寧進了院子,在玉王府裏,安寧跟在自己的家沒什麼區別,她到哪裏都無需通稟,因為不但玉楚蕭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就連玉穀紳穆惜慈都把她當成了未來的兒媳婦,一家人還需要什麼通稟?
安寧進了穆惜慈的院子,紫衣守在了院子門口並沒有進去,這讓在不遠處看到她的雲姬腦中頓時靈光一閃。
雲姬早就知道安寧身邊有一個貼身丫頭叫做紫衣,而且還知道紫衣這個丫頭特別膽小,剛剛雲姬一直在思索著如何毀了安寧,當她看到紫衣時心中頓時生出了一個想法,雲姬嘴角隨即勾出了一抹陰毒的笑容,快速離開。
安寧在穆惜慈的房間裏陪著穆惜慈說了會話,便告辭離開去蕭竹院找她的父王,進了蕭竹院,見他的父王正在院子裏和她的玉伯父說著話,她的父王見她來了,便向玉穀紳拱手告辭,安寧也福了福身行了一禮後,便和她的父王離開了玉王府,坐上了府裏的馬車。
“父王,玉穀蕭跟你說了些什麼?”安寧坐到了君玄德的身邊,抱著君玄德的手臂問道。
“今天上午紫玉大街上的事是不是風霆所為?”君玄德沒有回答安寧的問題,而是看著安寧問道。
“父王,你相信玉楚蕭說的話?”安寧雖然猜想上午那件事是風霆所為,但絕不會在她的父王麵前承認,這件事的起因本來就是玉楚蕭想欺負她,風霆如此整他,安寧覺得並不為過。
“寧兒,為父不會輕信他們任何一人的一麵之詞,為父會自己找到答案。”君玄德拍了拍安寧的手,轉而道:“寧兒,為父知道在你的心裏,你還是維護風霆的,為父還是那句話,隻要他脫離了現在的身份,擁有一個足以配得上你的身份,這門婚事為父還是可以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