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霆捏了捏安寧的小手,對她笑了笑後,便放開了她的手,看向騎著馬疾馳來來的君玄德。
“籲……”君玄德拉住了韁繩,身下的馬兒快速在那幾具屍體旁停了下來,君玄德看著地上的屍體和滿地的利箭,臉色愈發地陰沉。
“父王!”安寧快速奔到了君玄德的馬前,喚了一聲。
君玄德沒有立即出聲,眸光在安寧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安寧毫發未損,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隨即翻身下馬,他身後的幾十名侍衛也紛紛翻身下馬。
“父王,這些人就是一些江湖敗類,他們完全就是在無中生有故意生事,霆把他們殺了,他們完全就是死有餘辜!”安寧搶先向君玄德解釋道,她擔心她的父王會誤會風霆亂殺無辜。
君玄德依然沒有出聲,眸光又輕輕掃了地上的幾具屍體一眼,而當他再度抬眼看向風霆時,臉色愈發地沉了,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雲密布。
安寧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她知道她的父王出現如此的神色是發怒的前兆,但她不明白她的父王為何要發怒,她不是好好地站在他麵前嗎?
“父王……”安寧弱弱地喚了一聲,誰知,她的父王眸光一凜,帶著厲色眸光瞬間讓安寧閉上了嘴巴,生生把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風霆看著君玄德的神色,嘴角勾出了無奈的一笑,他當然知道君玄德在氣什麼,他是在氣他連累到了安寧,把安寧置身於危險之中。
“玉笛公子,對於這件事,你作何解釋?”君玄德終於出聲,聲音平淡無波,洞察一切的眸光直直地落在風霆的臉上,但語氣卻是無比的生疏。
聽著君玄德無比生疏的語氣,風霆微微一笑,他無可否認,這件事已經讓君玄德心生芥蒂,玉楚蕭的這一招確實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而安寧聽著自己父王對風霆的稱呼,頓時覺得今天她的努力完全白費了,她父王對風霆的態度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安寧欲哭無淚,一雙美目惱恨地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恨不能把他們給挫骨揚灰了。
“王爺,正如寧兒所說,這些人是故意挑事來找我麻煩的,至於他們的幕後主使,我雖然已經猜出了是誰,但現在我還沒有證據,所以我即便說了,王爺您也不會相信,還是不說罷了。”風霆看著君玄德淺笑著開口,他知道他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時候說這一切都是玉楚蕭所為,君玄德不一定相信不說,還會讓玉楚蕭以誣陷之罪名正言順地再對他動手,所以,風霆隻是輕輕地點了出來。
“本王可沒有興趣管你那些江湖恩怨!”君玄德的聲音頓時一沉,看向風霆的眸光也隨即變得凜冽了起來,“本王隻關心寧兒的安危!為此,玉笛公子若是真的為寧兒好,那就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聽了自己父王的這一番話,安寧頓時不樂意了,隨即跺了跺腳,“父王,您怎麼可以這樣?霆是無辜的,都是這些混蛋故意來找霆的麻煩,您不能把別人使的壞怪罪到霆的頭上。”
“你的小命差一點因他葬送掉了,你現在還為他說話?”君玄德瞬間看向安寧斥責道,心中依然感到深深地後怕,若不是楚蕭為她擋了一箭,那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的寶貝女兒了。
君玄德的話讓安寧覺得她的父王可能已經知道玉楚蕭為她擋箭的事情了,趕忙問道:“父王,您見到玉楚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