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安寧的這三個要求,君玄德覺得這才是安寧說謊的最終目的,而玉楚蕭覺得最後一點他還能做得到,其他兩點完全就是在強他所難嘛,他哪裏能忍得住不來找她?他哪裏能忍得住離她那麼遠?
“寧兒……”玉楚蕭張了張嘴,他很想說他做不到安寧的前兩個要求,但他又怕安寧說他言而無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寧兒!”君玄德當然知道安寧是在故意為難玉楚蕭,這並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他是她未來的夫君,她怎麼能跟他這樣鬧別扭呢?
“父王,您可是看著他長大的,您也不希望他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吧。”安寧說著慢慢地走到了玉楚蕭地跟前,抬起腳猛地就往玉楚蕭的腹部上踹去,玉楚蕭並沒有躲閃,結結實實地挨了安寧一腳,身體後退了一步。
守在門口的紫衣立即捂上了嘴巴,心中想著郡主也太強悍了,連玉世子都敢打,她不怕玉世子趁王爺不在的時候再對她動手?紫衣根本就沒有想到她家郡主在說謊騙人。
一腳下去,安寧見玉楚蕭哼都沒有哼,眼睛不由地眯了眯,使足了力氣淩空而起,這一腳踹到了玉楚蕭的胸前,玉楚蕭悶哼了一聲,後退了兩步。
雖然踹了兩腳,安寧似乎還不解氣,還想再踹玉楚蕭,這時就聽見她的父王道:“安寧,夠了!”
安寧恨恨地瞪了玉楚蕭一眼,也沒再繼續,她知道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否則就是過猶不及了。
“寧兒,解氣了嗎?”玉楚蕭一手捂著胸口笑著問了一句。
安寧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玉楚蕭,君玄德實時開口道:“楚蕭,你先回去吧,請禦醫幫你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君玄德當然看得出來安寧的那兩腳踹得不輕,他有點擔心玉楚蕭真的被安寧給踹傷了。
“好,那楚蕭先回去了。”玉楚蕭對君玄德拱了拱手,看了安寧一眼後,便快速出了房間。
見玉楚蕭走了,安寧這才看向自己的父王道:“父王,您怎麼來了?霆呢?您跟他談完了嗎?”
見安寧問起了風霆,君玄德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不由地聯想安寧如此對玉楚蕭就是因為她想嫁給風霆那個浪蕩子,如此一想,君玄德心中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他走了。”君玄德一撩衣擺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又接著道:“安寧,從今以後,你不準跟他有任何往來,你趁早把心收回來。”
“父王,你把霆趕走的?”安寧頓時就不樂意了,“父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霆才是我要嫁的男人,你怎麼可以把他趕走,你太過分了!”
見自己的愛女如此說自己,君玄德的臉色愈發地沉了,心中更加地肯定,安寧剛剛那樣對待玉楚蕭完全就是故意想弄僵兩人的關係,以便她能順利嫁給那個浪蕩子,但這絕不是他能允許的。
想到這,君玄德沉聲道:“安寧,為父絕不允許你嫁給那樣的男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霆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嫁給他?他哪一點比那混蛋玉楚蕭差?”安寧一提到玉楚蕭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玉楚蕭完全就是外表金鑲玉裏麵齷齪不堪的混蛋!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安寧沒有想到認識了十六年的玉楚蕭竟然是如此齷齪的男人,她真後悔小時候竟然會跟在這種人後麵一起玩耍,真是惡心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