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為何還不動手?”

“我……大元帥,您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背叛者理應斬除,更何況——她已經沒救了。”

“……遵命”

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嗎,連帝弓司命和大元帥都無法解決的汙穢。

“吾等雲騎,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

站在巨大圓環上的女人並未說一句話,便向年輕的將軍衝了過去。

“切記,不得手下留情。她,便交給你了。”

那將軍和女人戰鬥已經開始了,而在不遠處那個身穿金甲銀袍看不清麵目的人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句:“如若贏得這一仗,仙舟便交於你掌管。”

將軍並未回應,隻是專注眼前的戰鬥。

過了不久,就該勝負已分了。他知道,大元帥不喜歡拖遝。但是,這或許是他與師父的最後一麵。

“就用這一式,來報答您的授藝之恩吧!”

當年的畫麵不斷在眼前浮現,時光就像流水一般迅速,來不及停下駐足欣賞。

若我一天墮落魔陰身,你也絕不可留情。

是告誡,卻也是請求。

那一刀終究還是落下,摧枯拉朽之勢好像似可以撕裂空間般。而她,躲不過這一招……

“神君手中的刀刃最是無情,而身為將軍的你,也應當貫徹無情的態度。”

人是做不到舍棄感情的,他一直這麼認為。但讓他在責任和感情中選……按照大元帥的話來說:感情隻是束縛人的枷鎖罷了。

數百年後——

今天羅浮仙舟迎來了幾位重要的客人,而這一天,也是仙舟出現動蕩的一天。

雖然仙舟人對於外星人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這幾個“外星人”卻有些不同。

在雅利洛經曆了戰鬥之後,星突然發現自己對體內的星核產生了憂慮。

星核帶來毀滅與汙染,而她體內這顆是否會為列車上的人帶來災難?而她的結局,又該何去何從。

她隱隱中覺得她所有的問題都會在這裏得到答案。

——

“彥卿”

“是,將軍”

“待會,你看清楚這個人。”

景元看著台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問到:“……你還記得我麼。”

“記得”男人開口道:“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

聽後景元和一旁的彥卿神色一凝。

“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男人麵帶邪性的笑容,眼中透出的光芒,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你的目的……”

兩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大元帥。”

今天丹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劍對著他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卻什麼都聽不清。

奇怪,當真是奇怪。丹恒在心裏這樣想著,他感覺那個人在哪見過,他講的也是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事情。

三月七、星和楊叔已經去仙舟了,可他心裏總是感到不安。他決定,要去那個曾經的家鄉看看。

——

數十米高的石像屹立在司辰宮的正前方,他在仙舟人的心裏不僅僅是耳熟能詳的神話,也跟帝弓司命一樣是信仰般的存在。

“英勇無雙…額,神威無敵大元帥?”三月七看著石像嘖嘖稱奇,能將一個人的地位抬到跟星神一般高度……她看向一旁專注看石像的星。“你怎麼看?”

“我不知道,但我也不能評價”星也看向三月七“畢竟是別人的信仰。”

站在更好視角的瓦爾特·楊點頭應和,看到兩人意見相同,三月七也放下了吐槽的心思。

“金甲銀袍,戰無不勝;神器千變,斬淨邪魔;救苦救難,世間一等;無所不能,保佑仙舟。”石碑上寫著。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大英雄,三月七在心裏默默想道,隨後拿出相機拍了一張照片。“就是可惜看不到臉,是因為想象不出來嗎?畢竟是完美無缺的大英雄。”三月七小聲嘟囔道。

“也不見得。”

這句話在三月七耳邊毫無征兆的響起,她有些慌張的看向兩邊,可是她的兩個同伴和熙熙攘攘的仙舟人卻全都消失不見。

“這,這,這。”三月七腦袋像是死機了,她完全想不通這麼多人是怎麼消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的。

“遠道而來的人,你的目的是什麼?”

“誰,誰在說話?”

“看清楚,外鄉人。”在三月七的身前突然光芒大盛,一個穿著盔甲的人從光芒裏走了出來。

“這個模樣,你難道是!”

三月七立馬掏出了相機瘋狂的拍了起來,生怕漏掉一點細節。“無理。”那人手一揮,三月七的相機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