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衡說的“三點一線”進行瞄準,軒轅嶸鳶打響了第一槍。
正中靶心,在十環的數字十的正中央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軒轅嶸鳶偏頭看了看,然後繼續射擊。
李衡見軒轅嶸鳶很果斷的開了第一槍,便走到軒轅嶸鳶的身後拿起望遠鏡去看軒轅嶸鳶的靶子。
“嗯,正中十環,不錯,不錯。”嘴裏連說了兩個不錯,隻有真正了解李衡的人才知道這有多大的分量。
然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衡直接陷入了呆滯。
軒轅嶸鳶打出第一槍之後,停了一段時間,然後開始快速射擊,一口氣打完了這個彈夾裏剩餘的九發子彈。
而李衡的望遠鏡中看到的景象,則是靶心正中的彈孔隨著軒轅嶸鳶射擊的槍聲變得越來越大。將靶子正中打成一個空洞。
有些呆滯的放下望眼鏡,李衡有些震驚的問道軒轅嶸鳶:“你槍法怎麼這麼好?”
軒轅嶸鳶隻回答了兩個字:“感覺。”李衡隻有些發愣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林茹在進行有規律的射擊,壓下心中的震驚,李衡跑去看林茹的成績。
一麵看一麵心中暗暗點頭:“這個林果也很強,全部都是十環,隻是彈著點沒有鬱辰的那麼完美。”誰知林果的最後一槍有些跑偏了,打在了九環與十環的交界處。
“最後一槍可惜了,不過日後多加練習也是為神槍手。”李衡又想。
隨後李衡又看了看其他人的成績,有高有低,但基本都在八十環網上。但最差的是韓依娜,居然隻打了七十五環。
“媽的,這次走眼了!”李衡有些鬱悶,“一定要給她成績提到八十五環以上,不然太丟人了。”
這一下午李衡又督促著眾人把剩餘九個彈夾裏德子彈全部打光,然後他看眾人的射擊成績,心裏有了底。
等到女兵們慢騰騰打光多有子彈,時間也差不多了。眾人規規矩矩的將槍支交回槍械庫管理員那裏,然後集合站隊,由李衡領隊去用晚餐,並且晚間進行政治教育。
政治教育的時候,起初軒轅嶸鳶還會聽聽,結果聽了幾句便煩躁不堪,便幹脆裝模作樣的聽,實則是在發呆。
枯燥的政治教育終於結束後,眾人洗漱,然後伴著熄燈號進入夢鄉。
夜裏。軒轅嶸鳶再次對內力中摻雜的黑毒力進行清除,清除完畢後她的臉色已經與正常人無異了,假如不靠近她就不會發現異常。
體內黑點的存在卻是讓軒轅嶸鳶怎樣也掩不去臉上透出的陰冷與陰森,身體也永遠像玄冰一樣冷。
所有要做的工作都做完之後,軒轅嶸鳶開始修煉。
直到天亮。
接下來三個月時間,女兵們進行了和男兵一樣的訓練,除了女子正常的生理期外,每天高強度的軍事訓練緊鑼密鼓的進行。
軒轅嶸鳶從未因生理期而提出休息幾天。林茹曾大大喇喇的問她原因,軒轅嶸鳶則用一貫的沉默回答林茹。
李衡也曾嚴肅的告訴過她,女子生理期是正常的事,不必為了麵子而讓自己留下後遺症。軒轅嶸鳶則還是沉默。
實際上,實力到了軒轅嶸鳶這樣恐怖的層次,完全不必擔心這些。
隨著三個月的訓練,所有人的性格都被發掘出來:軒轅嶸鳶始終給人陰冷的恐怖感覺;林果則是大大咧咧,整天和軒轅嶸鳶泡在一塊;滕峙冰、柳月蘭兩人則總是獨來獨往,不和任何人搭伴;劉雨雨,葉小薇,唐靜,陸天琴,秦莊惠這幾個人,似乎是在集體被李衡罰了一次後,變成了鐵杆“兄弟”;韓依娜,則是那種“狗改不了****”的性格,在別人累的要死的時候說風涼話,被所有人孤立了起來。
夜裏宿舍中,女兵們時不時的也會打屁聊天,擺幾個很“爺們範兒”的動作。講幾個笑話,是不是的軒轅嶸鳶也跟著臉上笑一笑,但怎麼也給人一種猙獰可怖的感覺。
三個月的新兵訓練,轉眼到頭。
明天,女兵們將進行新兵軍事技術質量檢測,有上級領導來視察。
後天,則是新兵入伍儀式,然後會評選每班的班長,編排後的排長,則從別處調來任職,屆時,女兵連的連長也會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