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在一個冷宮裏焦急的等待著,甚至內心深處有一些激動,覺得馬上就可以得到安陵容了。
他的偉大的計劃就要可以實施了。
就在果郡王左等右等安陵容還沒有來到這裏的時候,果郡王原本內心深處有些激動的心瞬間冷了下來。
果郡王也不難猜測出,恐怕是計劃失敗了。
想想也是,安陵容可是很聰明的,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來冷宮這裏。
隻要安陵容仔細的一想,就能發現這裏的問題和紕漏。
想到這裏果郡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畢竟這次算計不成,就算是打草驚蛇了。
一旦打草驚蛇,想下次算計安陵容能夠更加的艱難了。
果郡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也知道那些人不敢回來給他稟報消息,是因為怕他怪罪他們。
這讓果郡王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不是白費他果郡王算計了這麼久。
另一邊的安陵容可不管他們的臉色如何,安陵容用著先進的投影儀看著果郡王越來越難看的臉,安陵容成功被果郡王難看的臉色給逗笑了。
另一旁的安然也跟著笑的肚子疼,安然覺得這個果郡王還挺有意思的,竟然這麼的好笑。
若是這個果郡王不算及自己的主人那就更好。
隻可惜他算計的是自己家的主子,那果郡王也是她安然的仇敵。
安陵容道:“沒有想到果郡王居然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麵,真是把本宮給笑壞了。”
也不知道果郡王能否看到他自己那張老臉,會不會把自己給嚇壞了。
安然附和道:“主子,那果郡王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那張老臉了,誰讓果郡王的臉越發的娘氣了。恐怕果郡王自己都不敢照鏡子 看自己現在的模樣,怕他不能自己接受現在的那張臉。”
安陵容道:“說的也是,瞅瞅現在的果郡王哪還有半點風流倜儻的君子模樣,完全如同宮裏的太監一樣。”
安然道:“也不知道果郡王進宮後,宮裏的人是怎麼看果郡王的,哪怕是察覺了果郡王的異樣也不敢說閑話。”
安陵容道:“說的也是,畢竟人家果郡王再怎麼說也是皇上的兄弟,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議論。”
安然道:“主子說的是,那果郡王這副模樣還沒有被皇上看到,別人不敢說什麼,皇上還不敢說什麼嗎?”
安陵容道:“皇上要是見到現在的果郡王,肯定會把皇上給嚇壞的。不過本宮倒是有些期待皇上見到果郡王時的模樣,相信那個場麵一定是特別的好看。”
安然道:“讓主子說的,安然倒是也有些期待了。”
聽到安然的話,安陵容笑而不語。
安陵容自然是知道皇上內心深處並不喜歡果郡王的,甚至從某一方麵來說,皇上挺羨慕嫉妒果郡王的。
若是皇上知道了果郡王的遭遇,表麵上皇上會特別的關心果郡王。
但是實則皇上會幸災樂禍的看果郡王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