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此事,這個許邵要幹什麼?”司馬徽本來也不太在意,必竟,在南方,那是士族的集中營,皇帝想幹嘛都不可能,可是這事聽起來就有點古怪,司馬徽接過紙一看,問道:“龐德公和黃承彥是怎麼知道的。”
“回先生,那個許子將到了荊州後與劉表密淡之後,劉表立刻派兵跟從許子將抓拿他的親家大小舅舅諸葛謹諸葛亮二兄弟,當時這二人都在龐德公那裏學習,幸賴劉表之妻諸葛氏譴人告知這二才這才逃得性命,龐德公由此知。”
“龐德公和黃老先生他們還說什麼,還有,這個情報還是二個月之前的,怎麼到現在才傳來。”司馬徽雖然一時半會想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但他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不由得氣急敗壞的說道。
“回先生,正是因為如此,修兒才覺得此事透著鬼詭,本來二位老先生,和江南的各大士族早就傳了消息過來,但是竟然被人截殺,而截殺之人更為奇怪,凡是傳達此消息的人全都被殺,而傳達別的消息的竟沒有人理會。”
揚修同樣也覺得不可思議,都是傳達消息,為什麼下手的人光殺傳達這個消息,而不殺別人了,這些人可都是跟皇帝對著幹的人啊,皇帝為什麼厚此薄彼。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等都沒有注意到有消息被截,還是這幾日閻先生傳消息前來時,提到在傳教之時看到這一幕,孩兒才驚醒,皇帝太******不要臉了,他們的鷹爪為了拿走這個消息,如果是單獨帶著這個消息的就殺,還帶著別的,就偷搶蒙拐騙,簡直無惡不做!”
“許子將帶著什麼人?現在在哪,這些你可知道?”
“回先生,我查了一下,全都是無名無輩之人,或者是小有名氣的寒門之人,沒有一個士家的。”揚修還有點得意的把記載著名單的紙片遞給司馬徽:“這是名單,先生請放心,我士族之人不管他許子將如何花言巧語也斷然不可能跟著那狗皇帝的。”
“他們現在在哪!”司馬徽覺得自已的聲音都要變,全身都有些顫顫抖抖,他找不出為什麼會這樣失態的原因,但是他本能的感覺不對。
“從路線上看應當是回洛陽的,從各州驛館傳來的消息,這些人馬不停蹄到了豫州合肥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有人在許昌看過,最近的消息是在穎川,先生,您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拿地圖來,快。”司馬徽恨不得一掌拍死揚修,這麼重要的消息你到現在才來彙報,還一幅帶著請功的樣子。
“穎川到洛陽,一馬平川,快馬的話,三天可到洛陽外圍?他們總共找了二十多個人,他們想幹什麼?”司馬徽焦急在看著從穎川到洛陽的咱線圖,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先生,聽回報說,他們是從各地帶著二十多個人,但那是總共,而且,從他們各地的從數上看,他們好似隻讓一些人跟著,另一些人卻不知所蹤,不過有一個人一直跟著的,那就是長沙的城門守將黃忠,他帶著一幅大弓,一路上的驛館都見到了。”
“城門守將?那就是武將了?”司馬徽心裏更寒:“你查清楚了沒,是不是士子就沒跟著,而武將都跟著。”
“好像是如此,從人數上來看是如此,你看,許邵在荊州招了四個人,其中二個是武將,二個是士子,但是到了揚州時,就二個人跟著,而其中一個肯定是黃忠!”
“不好,不好,陛下如此大肆秘密的招收寒門武將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他們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到了洛陽了,陛下到底想幹什麼,曹操這個劣徒想幹什麼!賈詡那個匹夫到底又想幹什麼!”
“先生不必著急,不就是一個城門守將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區區寒門出身的城門守將能幹什麼大事。”秘密來到洛陽的橋冒說道。
“你懂什麼,那賈詡是寒家子出身,而那曹操更為不堪,乃是過繼給太監的良家子出身,但是你們士族有幾個人能比他們好!當今天子雖然愚蠢但是眼光不差!要不然這幾年你們也不會被他打得落花流水連反擊的勇氣都沒有!他如此秘密找的人豈會是等閑!”司馬徽正在火氣上,捉著倒黴的橋冒就是一頓大罵,:“虧你還是一門太守,揚修,趕緊去給我聯係洛陽軍中我等之人,還有整個司隸,有什麼消息,速速來報!”
“先生,我不是告訴過您了吧,前一段時間大部司隸的士兵將領都集中在章華閣演兵場了,說是要加強訓練,好發往前線,那裏現在是一絲消息都傳不出來,而洛陽的守軍被那荀彧經營的鐵桶一般,我等插不進去。”
“逃!”砰的一下,司馬徽一屁股坐在檢凳子上,撕聲力歇的吼道:“你們快逃,皇帝那王八蛋可能要對我們士族一網打盡了,快逃,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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