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帝依然紋風不動,依然笑哈哈的笑著他,不知為什麼,馬超心裏一陣羞怒,皇帝可以比他強,但是不能羞辱他。
所以馬超也並不放棄,重複三番的拉著,直到他腳下的泥土被他踩出二個坑跡出來,直到他的腳發軟,皇帝身子都沒有動過一下。
正當馬超吃力的要再來一次的時候,皇帝的手突然抖了兩下,頓時,馬超感覺一股刺痛從雙手上傳到全身,就像是被閃電劈了一般,馬超慌不達已的想要撒手,突然,一股更大的力卻一下子把他甩了出去。
騰,騰,騰,三下,就像平扔在水裏的小石片般,在落水的刹那,又騰飛出來,再落水,再飛起來,直到氣力衰絕,而現在的馬超,就如同那片小石片,每一次落地時,都會得新彈起來,斜向上快速騰空飛去,再次落地,再騰空飛去。
滋,校場上的西北兵都不約而同的吸了一口氣,關西人天生就崇拜力量,這是一個英雄的王國,這裏的人隻崇拜力量,因為崇拜,所以對力量的理解也是從小就開始,所以眼力都是很高。
在加上,這時人地臨邊境,土地貧脊,不是別人來搶他們,就是他們去搶別人,幾乎到了無戰不歡的境地,遇到過的形形色色的高手也是數不勝數。
他們自然能看出來,皇帝剛剛用的是暗勁,暗勁跟力氣雖然同屬於力量,但卻並不一樣,力氣,是打嗷出來的,而暗勁卻是打座出來的,也就是內力。
能把暗勁從槍杆上傳出來,就可以表明皇帝的內力修為並不低,而能把馬超扔到這樣的地步,像在水裏扔石片的地步,那皇帝的內力修為,不是大宗師,也差不了多遠了。
嗯,好在馬超這個小子幫我們打了頭牌,嗬嗬。
這些人同時在心裏想到了這一句話,要是自已不服這個皇帝,上前去挑戰一下,命保得住保不住姑且不說,這個麵子先是丟大了。
關西人不怕丟命,就怕沒麵子呀,好在還有馬超呀。一時之間,隻覺得這麼多年以來,被這個天生神力的馬超欺負得灰頭土臉,滿心怨氣的土兵們一下子感激起了馬超來,要不是自已打不過馬超,馬超會自認為他自已天下第一嗎,不這麼認為,怎麼會初身牛犢一般的向皇帝挑戰。
別說這些土兵,就是一些成名的將軍們也是不可思議,隻聽過皇帝手段高強陰狠,殺伐果斷,從來沒有聽過皇帝練過武。
而且武藝怎麼樣先不說,這一手內力,著實驚人,不知不覺間,大家看向皇帝的眼神都低垂了不少,神態間也一下子變得尊重無比,關西人隻崇拜有力量的人。
馬騰也一下子輕鬆了,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最出色的兒子的命,皇帝再怎麼殺伐果斷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一個小孩子下狠手,而且還是近臣的孩子。
而皇帝把馬超這麼一摔,意思無非就是教訓教訓這一個不分尊卑的小孩子罷了,這一個教訓,也就表示皇帝不再追究了,這才是他馬騰鬆了一口氣的原因。
“好高明的馭下之術呀。”
董卓轉過略微有些肥胖的身軀,向著剛剛說話的儒士疑惑的笑道:“年康,這如何說法。”
“郡守,這還不明白嗎?”叫年康的儒士微微笑道,語氣中對董卓並不是那麼恭敬,倒是顯得很是親熱:“皇帝這一手,不但鎮住了我西涼所有兵丁,又不但沒有落了馬騰的麵子,反而狠狠的拉住了馬騰的心,就是馬超,我看,都有可能會死心埸地的被皇帝給拉住了腳呢,不過這馬超也真笨,他直接跟皇帝比武藝,我看皇帝絕對不是對手,皇帝好靜,據說,修煉內力也隻是為了能縮短睡眠時間,以用來處理國事,所以武藝一項,皇帝可能連三腳貓的都不會。”
“是了,我也沒聽說陛下會什麼武藝。”董卓也微微笑道:“這馬騰生的兒子,那聰明勁是一個都沒有,個個都是蠻力之輩。”
“郡守,要想登天,就看接下來的呢。”叫年康的儒生沒有接董卓的話,輕輕的在董卓的耳邊說道,董卓身子一震,看了看皇帝,眼神閃煉,看樣子很是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