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宗正大人,不知道宗正大人哪聽來的謠言,家父自任益州刺史以來,一直勤勤懇懇,恭儉自持,操勞州事,守本正源,還請宗正大人明察此等敗壞家父聲益之謠言。”劉誕拜了二拜,很是正氣凜然的說道。
“是不是謠言你也清楚,就算是謠言,本宗正也沒那力氣去查,這一幫子家夥們個個都安樂過了,開始嬌奢*了,老家夥我還要教教他們什麼是為國為家的道理呢。”劉洪冷笑的不客氣的說道。
不是他不敢劉焉麵子,劉焉能在這個時候派自已的二兒子過來,所表達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是真正的向朝廷投靠,那派過來的至少是個嫡子,可是派的卻是第二個兒子,那麼目的是再清楚不過了。
“好了,沒事你就退下去吧,嗯,看來眾位同僚也沒有什麼事吧,沒事就回去吧,國事繁忙,眾聊還是要好好努力。”劉洪瞄了一眼眾位看著他與劉誕二人竊竊私語的眾人,張口一笑,大聲的說道,說完就轉身要走。
“宗正大人且慢。”這一走,馬上就有人跳了出來,眾人這才發現,劉洪跟劉誕扯皮,除了有警告宗世,老子的眼晴亮著呢,你們做什麼事,老子都清楚著呢,這一層意思外,還有說完就走的意思。
劉洪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向側門走去,邊走還邊搖頭晃腦,手上還輕輕的敲打著節奏,就像是聽戲一般。
“宗正大人且慢。”這下百官真的急了,紛紛大聲喊道。
“什麼事。”劉洪身子頓了頓,看來,這些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真的要發難,那是福不是禍,既然躲不過去,那就來試試了,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那就別怪朝廷手黑了。
“你們這叫什麼禮,你們看看你們自個,這像是叫監國宗正的禮儀嗎,來人呀,統統拉出去,重大二大板,哼,還柱稱士家,難道都不懂得什麼是詩書禮樂嗎。”劉洪轉過身來,指著那些急著叫喚他,而連手都沒拱的家夥,突然的就脖然大怒起來。
這一下子,眾臣們立馬目瞪口呆了起來,看來,這一招尋機殺人,這大漢宗正可真正的從皇帝手上學到家了,這一招不正是皇帝最常用的那一招嗎。
你們要是不犯錯,我就找事情讓你們犯錯,你們要是一犯錯,嘿嘿,板子就在上麵等著你們呢。
可是,這劉洪說得有道理,大家都在看著呢,不要說是監國宗正,就是宗正,你喚宗正,你自少要拱手為禮吧,平時你也可以不要,人家拿你也沒什麼半法,可是,這是在朝堂,朝堂之上,首重禮儀,要不然高祖為什麼胡扯白臉的製定朝禮。
苦著臉,一個個被劉洪點著名的士家們一個個的被拉了出去,其中就有揚家,揚奉,陳家,陳圭,程家,程銀。
劉洪站在朝堂上,冷著臉,看著在德陽殿門前排開的一排屁股,冷冷的掃著一眾子大臣,嘿,你們想要齊心,我就讓你們斷層,你們還有什麼招,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