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天天照看著他們的皇帝,他們還怕因為自已的屋舍被搶,自已的女兒哪天去上街就回不來了?
你沒看到人家皇帝連那丫的晚上在跟家奴商量霸哪家地,給多少碎錢都知道嗎?
最後,動手的都砍了,沒動手的都放了,這下子百姓雖然不太滿意,怎麼說來著,這些人好歹也是商量過要搶他們的地的人,怎麼能放了呢。
不過人家陛下說得好,雖然說這些人都有惡念,但這個惡念還沒有成為既定事實,我們不能僅憑他有這樣的想法就定他的罪,要不然,天下會亂的,人人都可以互相指責,天下豈能不亂。
想想也是,要是不放的話,搞不好下次有人突然指著自已說自已要一文賣地,那自已怎麼辯解,那還不跟那些霸地的惡人一樣了。
可是就在砍人的時候還是生了波闌,以二袁為首的大官要求情,可咱們陛下是什麼人呀,公正廉明呀,果敢剛毅呀,竟然說“既然司空太傅來了,就一起看看這些作惡多端,搶奪民生的惡霸下場吧”
一下子說得二袁沒了牌氣,接下來也沒人再敢搶地了,灰溜溜的乖乖掏錢買,這下子洛陽令荀彧賺的是盆滿體滿,聽說,他三天二頭的往宮裏送錢呢。
“那陛下可不是很有錢。”在一旁聽的人不禁問道。
“胡扯,沒有比當今天子更窮的人了。”
“不可能吧,那錢跑哪去了。”
“買糧食,救災去了唄,要不然就拿去還債了,這幾年陛下為了救災可跟那些老爺們借過不少錢,那些老爺們可真是有錢呀,連陛下都要跟他們借,好在當今天子聖明,要不然,我們這些百姓都不知道怎麼死活。”
“是呀,還好陛下聖明,要不然我們百姓哪有死活呀,那些老爺們可不會像陛下一樣開倉放糧救我們。”
“是呀,不過這位兄台,你連這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呀。”
“在下,在下,交州來的。”
“哦,交州呀,那裏遠是遠了點,也是好地方呢。”
在離這不遠的一個小茶攤裏,劉鴻皺了皺眉頭,對一旁的賈詡說道:“文和,這是你搞的吧,你這話殺氣太重,你這不是鼓動作亂嘛。”
“正是,嗬嗬,這也是聽到陛下講輿論是民眾戰爭的火引,這才想起來的。”
“得了吧,別推到朕身上來,你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散布謠言的高手,對了,奉孝老是跟在孟德後麵幹嘛,像個乖寶寶似的,這可不像他。”
賈詡望了一眼曹操戲誌才郭嘉三人,嘿嘿一笑:“還不是被那東西給鬧的,陛下,臣以為,奉孝這如今,還不太合適,等這場戰事了結之後便行了。”
“孟德又讓你算計了?”劉鴻嘎嘎的好笑一聲,“為了一瓶天山雪蓮你至於嗎你,你看孟德,都焦頭爛額了,奉孝也真能纏人,誌才倒是穩健得很。”
“陛下說的是,這二人,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呀,你看,跟這些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士子比,嘿,嘿,不說還不來了,陛下你看,那人,高頭大馬的,頗有點羽扇綸巾的,可不就是袁公路的長子袁耀了,看方向就是去春曉樓的,嘿,他是去參評還是去嫖女人。”
“騎著高頭大馬,羽扇綸巾?”劉鴻瞪眼一看,恨不得把賈詡給掐死,大馬是沒錯,但是被那‘羽扇綸巾’的胖子給壓得都低頭了。“就袁耀也去月旦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