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的可是紫金竹簡,是召集人才的,你殺了我兩,你是自打嘴巴,相信你也不會這麼笨幹這種事,那麼到時,嘎嘎,你折磨我們,也有我們折磨你的那一刻。
又過了良久,身體本就孱弱的兩人頭暈目眩,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兩人互相的依靠在一起,就像在寒冬裏互相取暖的人般。
突然一句冷哼在二人眼中炸響,就像有些東躲四藏的逃犯聽到警笛時的感覺,兩人精神雖然一濟,知道肉戲要來了,可是孱弱不堪的身體壓根就沒本事按他們所想的那樣,維持著雄糾糾氣昂昂的身體,反而被這一近在耳邊的炸響給震了下去。
不過這次沒有像被兩大閻王打個措手不極般趴的一聲跪倒在地,而是軟軟的攤倒在地上,有如二灘爛泥般。
“太過份了,太過份了,就是佛祖也要發火了。”郭嘉還有些精神在那裏粹粹的胡言亂語,而戲誌才,隻能勉強的睜開眼晴看著瞪大的眼晴現著戲謔的皇帝。
“來呀,給兩位小先生點酒。”劉鴻嗬嗬一笑,我承認你們二位驚才絕豔,我也知道你二位在另一個時空裏闖下天大的名頭,本來,我也想來個三顧毛屋什麼的來請你二位出山,但是聽文和說二位對我可是有些意見呀,不敲打敲打,好似請出來也沒用:“二位小先生看來是累了,累了好呀,累了,也就不會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郭嘉迫不極待的接過王起手中的酒,咕隆隆的就往嘴裏灌,事到如今,他們兩個已經敗得一埸湖塗,自然也無須顧忌什麼,在王起心痛得幾乎要掐死他自已的眼神下,郭嘉喝完了手中的酒,抹了抹嘴唇,拉起慢慢的灼著嘴的戲誌才,這位難兄難弟,對雙手拂在後麵,站在門口看天氣的劉鴻說道。
“陛下,我等不服。”郭嘉微微一笑,一張俊俏得不似人的臉蛋上浮起少許的憤怒:“草民在民間常聽說陛下有容人之雅量,但聞名不如見麵,卻沒想到陛下是如此以勢壓人之輩。”
“奉孝說笑了。”劉鴻轉過身來,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後背,給他整個人渡了一層光暈,看上去如同天神一般:“朕對奉孝做了些什麼與奉孝對朕想些什麼,不是一樣樣的道理嗎?”
郭嘉嘴一撇,張開如女人般小巧卻厚實的嘴巴,卻被戲誌才一把給拉住了:“陛下,草民不解,依陛下所言,陛下似乎對草民等頗為熟悉,草民冒味問一句,陛下知道草民等?”
郭嘉是何等人物,聽戲誌才一說,馬上心思百轉就想明白了很多東西,頓時心裏就是一驚,臉上的驚訝怎麼的也掩蓋不住,睜大了一雙牛般大玻璃的眼珠著死死的睜著皇帝。
戲誌才一句話就說明了很多東西,裏麵就有一條,皇帝早就注意了他們,今天叫他們來必定有事,但因為知道他們對皇帝有些看法,而這個看法,看來,皇帝也是知之甚深,才會再三的折磨他們二個!
皇帝的話裏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你們對我的看法,以我憑勢壓你們一樣,我憑勢壓你們是因為我是皇帝,我擁有勢,而你們對我有看法,那是因為你們不是皇帝,無法站在皇帝的角度來想問題罷了。
“這位便是戲誌才吧。”劉鴻緩緩的一笑,雙手虛扶,定睜睜的看著這個小老頭,嗬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