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與戲誌才拿著紫金竹簡百思不得其解,而在曹府裏,曹操手拿著馬鞭看著被他綁成一團的兒子曹昂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要走的時候,皇帝輕輕的吐露了一句話:“晚上第三屆五年會議裏會有一個重要議重,接班人的問題,孟德,你要是放不下國事,也不要不理家世。”
曹操在聽到這一句話後與眾人一起激動後不禁心裏一陣納悶,自已兒子做了些什麼,惹得陛下如此敲打自已。
接班人,還要擺上議題,在五年一屆的大漢發展會議裏擺上這麼一個議題,足以可見事情有多重要,接班人,幾乎就是可以斷定是他們的後人,這是皇帝對他們最大的恩典,最好的承諾。
可是皇帝不提醒別人,偏偏提醒自已,這事情的嚴重性一下子把激動的曹操給打蒙了,這個龜兒子到底幹了什麼!
老子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三十歲的人都像是六十歲的人了,不就是想在大漢中興之時也給自已的子孫留下一份福份嗎,你丫的這王八蛋就這麼敗壞你老子的。
曹操一回家之後就找起了曹昂,問了個半天,下人們才吞吞吐吐的告訴曹操,他兒子去青樓了,怒火升騰的曹操像火箭串升般的超過了壓製值,當即下令隨身的家將出動一隊新西園軍把曹昂給綁了回來。
出動家人他不放心,省得給這小子通風報信,讓這小子躺自已幾天,他的夫人丁氏緊著這王八蛋呢。
看到曹昂,怒不可遏的曹操話都不說,抽起鞭子就把這個長得比自已帥得多,高大得多的兒子狠狠抽了三十鞭子,直到抽到曹昂遍體淋傷,丁氏撞柱後才停下來,曹操高高的坐在首座上,冷冷的注視著有些奄奄一息的兒子,語氣冰冷的問著。
“你這個兔仔子,你還敢在青樓裏跟人家爭風吹醋,你這個敗壞門風的畜牲,袁術那個人的女人你也敢搶,我抽死你。”待聽清楚之後,曹操啪的一聲把皮鞭狠抽在曹昂身上,又帶起曹昂的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老爺,不就是搶個女人嗎,他袁家四世三公都不顧極,我家曹家的門風不見得就有多好。”丁氏一見曹昂全身上下衣裳藍縷,血痕遍身,不顧自已頭上的傷口,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曹操陰陰的說道。
“滾,我曹家哪門風不好了啊。”曹操一聽丁氏的話外之音,無非就是說,曹家還是宦官之後呢,人家袁家四世三公都不怕,你一個宦官之後還顧極,曹操氣得全身發抖,差一點就要把皮鞭往丁氏身上抽:“你懂個屁,這事都驚動陛下了你知不知道。”
“驚動陛下了?”丁氏啊的一聲,趕忙用纖細的手掩住小巧紅閏的嘴唇,就連被打得滿地亂滾的曹昂都不可置信的堅難的抬起頭望向曹操。
“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是不是我曹家的種,你看看人家賈穆,五歲開始就受陛下賞識,陛下更是親自收其為弟子,現在人家賈穆可了不得,現在在涿郡當主薄了,你今年都十三歲了,我還期望你能幹點什麼事,現在看來隻要你不要給老子惹禍我就燒高香了。”
“不就是個主薄嘛,憑我曹家現在的勢力,不要說主薄,就是一個郡守也可以。”丁氏不屑的說道,他老公曹操深得皇帝的信任,任為黃門侍朗,手掌西園軍校,監管大將軍印,她公爹身居大司農,那可是財政和農業雙料部長,搞個郡守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