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史阿陰側側的身影不知不覺又出現在車裏,看其滿身鮮血,看來,也趁亂殺了不少礙手礙腳的家夥吧,“西園軍有些不穩,曹大人正在處理,為了以防萬一,還請陛下移駕。”
“移什麼駕,為什麼移駕,憑什麼移駕,朕是皇帝,朕是大漢的皇帝,西園軍是大漢的軍隊,有見到自已的軍隊就跑的皇帝嗎?滾,西園軍前來,朕自當向前,去,告訴曹操,讓他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他也就差不了多少了。”劉鴻滿腔的怒火正沒處發泄了,史阿一來,正好衝在火山口上。
“唯,草民告退。”史阿卻一點都不為劉鴻的怒火所動,好似劉鴻的怒火壓根就不存在似的,告退了一聲,膝行兩步,嗖的一聲在車廂門口消失。
“陛下。”賈詡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太好,身為帝王的五大準則,賈詡都一一試探過了,劉鴻讓他很滿意,他也就像曹操一樣護定了劉鴻了,現在看劉鴻爆怒,自然需要勸誡。
“心有凶雷而麵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賈詡兩眼一睜,神光湛然:“怒不上臉,氣不臨身,雖如地噴天火,天龍翻身,但麵上無形色,氣不加重,此等胸襟者,帝王之姿。”
“聖人發怒不上臉。”這句封神演義裏麵的一句話,劉鴻豈能不知,但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帝王,雖然他努力的做一個真正的帝王,但必竟還需要一個過程,心裏雖然知道賈詡說的話是對的,但剛剛被賈詡的試探搞得滿肚子火氣的劉鴻還實在是不想聽。
“文和,謀士五境,你可還記得。”劉鴻冷笑一聲,問道。
“記得,陛下之高論,微臣不敢否忘。”賈詡微微一笑,馬上就明白了劉鴻想要說些什麼,立刻就堵住了劉鴻的嘴:“陛下曾誇讚微臣謀已一項中,微臣天下第一,然,微臣身為陛下臣子,自當一心一意為陛下著想,而後才是自身。”
日。三國誌裏怎麼沒說你能言善辯牙尖嘴利,難不成是我忘了?劉鴻一滯,也不想再說些什麼,省得被他們看輕自已的肚量,反正你丫的隻要心服口服就好,省得像曆史上一樣,整天還得擔心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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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現在很緊張,緊張得抓著馬韁的手心裏全是汗,他帶著夏候淵和曹洪的五百私兵,排成一條線的擋在西園軍校的麵前。
西園軍校早已知道前麵校場上發生的事了,自已的主子相爭,他們怎麼能不相助,尤其其中還有他們的實際領導者騫碩。
“曹假校,你這是什麼意思,前方發生****,兵凶戰危,我西園軍校添為陛下親軍,怎麼能不上前護衛,你用這五百族兵擋住我等去路,是何用意。”西園羽林朗段方本來就因為被曹操趕來趕野獸很是不滿,見其又檔在自已麵前,更是殺氣騰騰。
看著段方的色厲內荏,曹操輕蔑一笑,這樣的人也配帶領羽林軍?白白弱了漢武大帝建立的羽林軍的名頭,難怪現在的羽林軍會爛成這種樣子。
“本人添為西園假校,更是手持校尉騫碩大人的用兵信符,擋你等去路,有何不可。”曹操瞄都不瞄段方一眼,他不知道段方是誰的親信,所以說話也處處用勢壓人:“就是因為前方兵凶戰危,所以本校才讓你們安在原地,誰知道你們是去救駕還是去劫駕,至於陛下的安全,就不需你這個羽林朗擔心了。”
“放屁,羽林朗的職責便是護衛陛下安危,掌管陛下侍從,陛下的安危不由我羽林朗擔心,難道還用你來擔心嗎,你這才是劫駕。”段方隻被曹操氣得火星直冒,撥出長劍:“曹假校,你莫非想要劫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