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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惶恐,彧怎敢當陛下如此大讚!彧惶恐之至,還望陛下收回成命。”荀彧鄙夷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跪,這胡廣不是他可以當的,或者是說,不是他現在可以當的,就連荀攸也是如此。
如果今天這話傳了出去,荀彧的名聲不會增加多少,漢靈帝的話是可以相信的嗎?反而會一下子讓荀彧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現在各地諸候隱隱成形,荀彧這樣的人一下子可能麵對眾多的招攬,這些諸候沒有一個他荀家現在可以得罪得起的,這不是找死嗎?
“當得,終究會當得的。”劉鴻想起胡廣這名老臣,不覺有些興趣蹣跚,對折服謀士這個最能讓劉鴻感覺到自豪感的事一點興趣都欠奉,揮了揮手,不再多說什麼,末了才說了一句:“明日隨朕陪駕西園吧。”
“陛下。”聽到皇帝的讓他們出去的話外音,荀攸不禁大急,荀攸不比荀彧,一來,雖然輩份比較低,但是年紀卻大上不小,二來,他為人與荀彧不同,他較為圓滑變通,他可不想跟他的叔叔荀彧一樣綁在這個至少目前看起來必亡的大漢破車上等死。
“還有什麼事。”劉鴻悶悶的哼道,顯然極為的不滿,大有你再說一句話就拖出去杖斃的興頭,要知道,死在劉宏手上的直臣大都是一個死法,杖斃!
“陛下,草民對陛下剛剛所說的龍陽之興有些疑惑,所以想請陛下為草民解一二惑,定能讓草民茅塞頓開。”荀彧攔住了又要說話的荀攸,深深的看了一眼劉鴻,讓劉鴻大為驚訝,小不拉圾的年紀,也有這麼感情豐富的眼晴,要是生在後世,有你丫的,誰還泡得到妞呀。
不過想想賈詡的兒子賈穆,他的小徒弟,劉鴻又釋然了,這個時代,不能用常理論之!
但劉鴻實在是提不出興趣來了,要說他現在手下,光說忠臣的話,大概也許可能還有不少,比如陳耽,比如皇甫嵩,比如朱雋,這兩個在原來的時空裏最後兩個知兵忠臣,但其他的嗎,比如孔融,這個在東海為相幾十年的家夥,連黃巾賊來了都要叫太史慈四處搬救兵的家夥,還有那些諸如二袁之類的。
再比如那個現在還是議朗的王允,論空談,估計天上海下,死人都能說活,論計謀國略兵事的話,還是算了吧,洗洗睡吧。
所以雖然劉鴻對這兩人極為重視,但是一來,這二人對自已或者說是自已的前任怨氣太大,不可能現在就收服,他們兩這次能來,估計還是看在想來洛陽在自已手底下混混人氣來得多。
再加上劉鴻想起了胡廣,這個又有才又有忠直的老臣,心下不禁黯然神傷,對這二人更是提不起興趣,一切等了明天再說吧。
所以劉鴻聽到這句表麵上是問問題的話,實際上卻是投靠的話,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但興趣實在是不大,荀攸還好考慮,必竟已經17歲了,但你荀彧投靠個什麼勁,才十一歲,人家甘羅十二才拜上卿,難道你荀彧要打破人家甘羅的記錄,你也不想想,人家甘羅是怎麼死的。
“朕沒有什麼意思,朕的意思是說,人不比草木,人有思想,每個人的思想都不同,這是人與禽獸的區別,而禮並不能分別這一點,所以朕說,聖人的話末必就是對的,聖人也有其局限性。”劉鴻擺了擺手,打斷了正要開口的荀彧,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就說道:“動物與動物之間也有禮,你三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母鳥銜蟲,母雞張翅,是為父慈母愛,馬泣母亡,猴埋父身,是為孝道,鶴鳴同類,象哭其悲,是為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