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陛下。”皇甫嵩哭笑不得的站出身來,心裏麵把劉鴻罵了個狗血淋頭,咒我死也就罷了,還什麼沒那麼快呀,這豈不是說自己死得太慢:“是臣之叔伯皇甫規。”
“啊。”劉鴻臉上頓時如關公般,心下一動,狠命的擠出兩滴眼淚,:“大漢又亡一大臣矣,大漢又亡一大臣矣,忠臣呀,忠臣呀,忠臣怎麼老是死得這麼快呀。”
你知道就好。群臣齊齊腹誹,不過還是勉強被劉鴻給感動了,必竟,這以前皇帝可沒這樣過,死了大臣,死了就死了吧,打打哈欠,又回去睡女人了。
在這樣的心情下,大臣們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可是接下來劉鴻又講了一句話,差點沒把群臣氣爆掉。
“傳旨,護羌校尉皇甫規,公忠體國,智勇雙全,為國操勞,今不幸逝世,實乃我大漢之一大失也,封其為壽成亭候,停朝三日,為其守靈。”
別的皇帝,要是哪個大臣死了,皇帝為其停朝,那是對臣子最大的恩典,而你劉宏嘛,你丫該不會是找個借口去玩女人吧!
“陛下。”橋玄怒了,大呼一聲,手持玉圭,指著劉鴻,就要大罵。
“陛下。”袁槐拉住了太尉橋玄:“陛下,還是先看看皇甫將軍遺疏再做定奪吧。”
這皇帝當得真草泥馬的暼氣,劉鴻看著憤憤然的群臣豈不會這知這些大臣在想些什麼,劉宏呀劉宏,漢靈帝呀漢靈帝,你丫的把老子的名聲都給敗壞光了,你丫的盡給老子添麻煩呀。
疏曰:“四年之秋,戎醜蠢戾,爰自西州,侵及涇陽,舊都懼駭,朝廷西顧。明詔不以臣愚駑,急使軍就道。幸蒙威靈,遂振國命,羌戎諸種,大小稽首,輒移書營郡,以訪誅納,所省之費,一億以上。以為忠臣之義,不敢告勞,故恥以片言自及微暛。然比方先事,庶免罪悔。前踐州界,先奏郡守孫鉨,次及屬國都尉李翕﹑督軍禦史張稟;旋師南征,又上涼州刺史郭閎﹑漢陽太守趙熹,陳其過惡,執據大辟。凡此五臣,支黨半國,其餘墨綬,下至小吏,所連及者,複有百餘。吏托報將之怨,子思複父之恥,載贄馳車,懷糧步走,交構豪門,競流謗讟,雲臣私報諸羌,謝其錢貨。若臣以私財,則家無擔石;如物出於官,則文簿易考。就臣愚惑,信如言者,前世尚遺匈奴以宮姬,鎮烏孫以公主。今臣但費千萬,以懷叛羌。則良臣之才略,兵家之所貴,將有何罪,負義違理乎?自永初以來,將出不少,覆軍有五,動資巨億。有旋車完封,寫之權門,而名成功立,厚加爵封。今臣還督本土,愨舉諸郡,絕交離親,戮辱舊故,觽謗陰害,固其宜也。臣雖汙穢,廉絜無聞,今見覆沒,恥痛實深。傳稱‘鹿死不擇音’,謹冒昧略上”
“這。”劉鴻一看便知,這哪是遺疏,這是早就有了的,具體哪一年,劉鴻並不記得,但這絕對是上過了的,隻不過當時看的是真正的漢靈帝罷了,皇甫規重複上疏,這是大不敬,他這是想幹嘛。
“陛下。”皇甫嵩痛哭出聲,“陛下,微臣之叔,公忠體國,智勇雙全,為國操勞,今不幸逝世,陛下,望陛下體諒微臣之叔之忠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