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茗澤不在欽差巡查隊裏的事能瞞過天下人,但卻瞞不過幾位皇子。畢竟就算皇子們再傻,背後幕僚及其母族總不會全都是個傻的。

這天司茗澤照常帶謝一出去查案,但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卻血跡斑斑。。

衛小雅看到司茗澤袍子上的血跡,忍不住擔憂,古人包紮傷口的方式很粗糙,扯開衣服,按上一把藥末,再用布一纏就算是了了。衛小雅再無知,簡單的處理傷口她還是會的,畢竟在現代這些醫療常識都是普及的。回到屋內,衛小雅扯扯司茗澤的袖子,“我幫你看看傷口吧。”

司茗澤頷首。

衛小雅握上司茗澤的大手,一閃身,二人出現在了衛小雅的空間裏,麻利的拿出醫藥箱,棉簽、碘伏、紗布、醫用膠帶,雲南白藥。熟練的扯下司茗澤的上衣,健碩的胸膛上幾道劍傷,並未包紮,傷口上的白色粉末已經被鮮血染紅,衛小雅的手有些抖。

“不礙事,莫慌”

“嗯”衛小雅輕哼一聲,又在醫藥箱裏翻出棉球,占了碘伏給他清理傷口,碘伏棉球劃過傷口,把上麵的粉末狀都擦了下來,細長的傷口,倒是不深,換上新的碘伏棉球,一遍、兩遍、三遍,每個傷口都是消毒了三遍,小垃圾桶裏扔了一堆廢棄的棉球。

衛小雅拿起雲南白藥,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藥”

“嗯?”

“你的傷藥給我,我給你上藥”,衛小雅覺得還是給他用他自己的藥吧,畢竟看起來效果很好的樣子,那麼長的傷口沒有縫合純靠藥粉都能止血,不愧是古代,良心藥啊。

接過他手裏的小瓷瓶,衛小雅取出一次性小藥匙,挖了藥粉給他塗抹在傷口上,之後拿出紗布和膠帶給他一塊一塊的包紮好。

小麥色的肌膚上覆著幾塊白色的紗布,莫名的有些搞笑,衛小雅低頭偷偷的抿嘴。

司茗澤剛想把衣服拉上,卻發現衛小雅的小手在下麵揪著他的衣服

“怎麼了?”

“哦,沒,沒,沒怎麼,你衣服上都是血跡,等下要把紗布染髒了,我們現在就出去,給你換身衣服。不是,我是說,又沒有人,你出去了就換身衣服,反正也沒有人看見”

二人閃身回到房間,衛小雅丟開他的手跑了出去,心裏卻在想“他的手暖暖的,很有安全感”

司茗澤召來謝一商議,很明顯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再不趕緊查出來個結果,恐怕要被呂大人給倒打一耙了。

“不若先斬後奏,先抓後審”

“先抓後審”

兩人想來想去,不約而同說了一樣的話。一拍即合,二人商定好細節。這邊衛小雅跑出去之後,在小院裏坐下,摳著手玩。

謝三走來,問道“公爺怎麼樣?”

“還行吧,傷口有點長,但不深,已經不流血了。”衛小雅蹙了蹙眉,比著初次見他,應該算是好太多了吧,便仰著頭回道。

“那就好”,謝三放下心來,以前公爺受傷,從不讓別人幫忙,都是他自己處理,每次公爺都裝作沒有事的樣子,大家都擔心的很卻沒有辦法,不想公爺竟讓衛小雅看了,看來公爺對她極其認真,以後定要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