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同時不由得又有點頭疼,這超能力我顯然是不能控製的,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不過要是這在學校失控了的話怎麼辦呢?
想到這我就又想起月土,我馬上打電話給月土問他到底有沒有出現什麼事,讓他告訴我。可是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楚,最後我都要掛了的時候他才說了一句沒有出來。
等到我做完作業已經很晚了,我也就沒有再幹什麼了,洗洗就睡了。
一夜無話,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起來收拾收拾就要去學校,我又想起來昨天出現的幻覺,特意把媽媽從拍賣會買回來的開光玉佛帶在身上,希望可以避避邪,雖然我不怎麼信邪。
我到學校已經是十幾分鍾後的事了,遲到我還是沒有的,不過今天月土卻沒有來,本來以為他可能是遲到了,不過等到早間操的時候他還是沒來,心裏不由得有點擔心起來,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
放學後我專門去月土家了一趟,我沒有看到他,他媽媽說他感冒了在醫院呢。我問了那家醫院後就趕了過去,這次過去不隻是看他,我還要問問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見到李嵩校長就跑呢?還有那天月土說他看到了我,就是說他眼睛沒有被縫起來,那麼他肯定看到了什麼東西,我一定要調查清楚。
涪陵醫院是杭州數一數二的醫院,占地麵積極其廣闊,而且這裏的也隻不過分院,聽說涪陵醫院總院的院長是一個軍人,官職還不小。從其他角度來看這個涪陵醫院其實就是一個沒有錄入軍區編號的軍區醫院。
我詢問護士站找到了月土的病房,我走到月土的病房前敲了敲門就走了進去,走入病房我才知道醫院為什麼這麼大了,醫院的病房都是單人間的很大,隻擺放了一張病床和一些櫃子椅子,剩下的地方,可以容得下三四十人而且不覺得擠。
月土躺在床上,他爸爸坐在他身邊,月土的爸爸看到我就站了起來,我看他兩個眼睛的裏血絲就知道,昨晚肯定沒睡好。我走過去,講了一聲叔叔好。
月土顯然沒想到進來的會是我。
月土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可怕,他努力想要坐起來,可怎麼也撐不起身子。叔叔幫他把床搖起來之後就走了出去,我拎著書包坐在剛剛月土爸爸的座位上。
我嘿嘿一笑:“抱歉,沒買什麼東西,兩手空空就來了。”
“切”月土鄙夷的撇了撇我,我說話很輕,好像沒有力氣一樣,我知道這肯定病的不輕啊!他又輕輕地說:“知道你沒錢,就原諒你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去你家了唄”我看著他說:“今天你沒去,老巫婆也沒說你生病了,不知道你怎麼回事,就去你家了”
“你到底怎麼回事,好像不像是感冒啊”我看他那麼虛弱,感冒根本就不會嚴重到住院吧!深度感冒的話,也不可能成這樣吧,他現在就直接像抽幹了一樣,他現在比起以前起碼瘦了二十斤啊!
“醫生說他們初步診斷是重度感冒”
“重度感冒?那看你這樣子不會是引發了什麼免疫性疾病了吧?”我看了看他,要真是這樣就麻煩了。
他搖搖頭示意不知道。
“昂,對了,給你看看!”我站起身退後幾步:“我真的有超能力!”其實我一手指著書包一邊念叨,書包過來,書包過來。我叫了半天,書包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月土看著我翻起了白眼:“我說小淩呐,這裏生病的是我,怎麼你也不正常啊!
“我說真的,你等等。”說完我又叫了幾聲書包還是沒有反應。
“嗬嗬”我幹笑一聲,這次是真的很尷尬。
我放棄了,這超能力真的時靈時不靈,我坐下衝月土笑了笑:“對不起啊,讓你看笑話了。”
估計月土也知道我過來不隻是看望他的,他牽強的笑了笑:“你是不是來問我那天我看到了什麼?”
我吃驚的看著他,他又說:“我壞的是身體又不是腦子,難道你沒聽過精神駕馭肉體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