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婚事已經訂下了,天麟對每個人都特別溫和,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楊大哥,你知道哪有生石灰嗎?買點回來,我有用處。”天麟看見楊俊豪走了過來,趕忙說道。
“生石灰?我去問問其他的衙役,他們應該知道,不知道大人(天麟本然讓他們喊自己天麟就好了,可是他們死也不同意,天麟也沒辦法)需要多少?”
楊俊豪聽到天麟讓他去買生石灰,他也是剛到安平縣的,怎麼會不知道,不過像他這種孔武有力,而且為人豪爽的,沒幾天就和一幫衙役混熟了。現在那些衙役一個個喊他楊大哥,對他的話有時比天麟這個主人還要上心。
突然“咚、咚……”擊鼓聲從外麵傳了進來。天麟剛聽到先是愣了會,接著露出狂喜的表情,他來安平縣已經三天了,可是一次堂也沒升過,自從做了這個縣令就一直想著升堂辦案,過過以前電視上看到的縣老爺辦案的癮,今天終於有了機會,所以才會先愣神後狂喜。
把往前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跑向內室,邊跑邊喊:“香兒,香兒,快,把官服給少爺拿出來,少爺現在要穿。”
秋香這時已經聽到了鼓聲,已經開始在拿官服,聽到天麟一喊,趕忙回道:“少爺,官服拿出來了,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聽鼓聲敲的這麼急,好像是大事啊。”秋香把天麟的外衣脫下,再把官服給穿上,嘴裏還不停的說著。
沒一會天麟就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跑向前衙,來到前衙時,下麵已經跪著一個人,天麟看了一眼後,就坐上了案桌,等做好後,下麵傳來了“威……武……”,是個衙役很有默契的喊著,天麟一開始還嚇了一條,還好下麵的人都沒注意上麵的縣太爺。
等下麵的聲音消失後,天麟拿起案桌上的驚堂木,“啪”的敲了一下,清脆的響聲把下麵跪著的人嚇的差點跳起來。天麟沒管這些,學者以前電視聽到的開場白大聲的說道:“下麵所跪何人,擊鼓所謂何事?一一說來,本官自會為你做主。”
“民婦孫韓氏見過青天大老爺,望大人為民婦做主啊。嗚……”這個叫韓福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天麟看著下麵的婦人,話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讓他怎麼做主,苦笑著說道:“你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光在這裏哭有什麼用,本官即使想幫也沒法幫啊。”
那個叫孫韓氏的聽到這可能也知道自己錯了,停了下來,哽咽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天麟,等聽完他才知道是什麼事情。
原來這個孫韓氏的丈夫孫大海,兩個月前和鄰村的錢力共同出去做買賣,結果今天人是回來,但是回來的隻是屍體,具和他一起回來的人說,在半路上他的丈夫得了怪病,結果還沒到家就去了。同時給了她五十貫銅錢,說是賺來的,可是孫韓氏不相信錢力的話,認為是錢力謀財害命,故意說自己的丈夫是病死的,同時給了大夫開的證明,在之前孫福就已經送過幾次錢回來了,還說很快就要回來。沒辦法之下,她隻能來官府報案,希望官府給她做主。
天麟皺著眉頭,沒想到會是一件命案,自己第一次辦案就來了命案,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苦笑了一下。這是第一件案子,還是人命案子,天麟不得不打起十分精神,光從孫韓氏的訴說中,根本就不能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來證明錢力是殺人凶手,自己也不能光憑孫韓氏的一麵之詞就斷案,想了想,才說:“孫韓氏,你的案子本官接下了,但是光憑你一麵之詞,本官也不可能就信了。人命案子如果沒有有力的證據,本官也不會輕易判決的。”說道這對這下麵的衙役喊道,“去把錢力給本官帶來,本官有話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