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落一腳把門踹開,陳皮的九爪鉤直直地朝著田中良子勾過去,沂落緊跟其後朝著她會躲避的兩個方向各扔了一個鐵彈子。
她隻能快速往後退,結果沂落的鐵彈子迎麵而來,一下打在她的胸口,打得她吐了血。
“正中!”
沂落拍了拍手表示滿意,陳皮突然有種要一較高下的衝動,再次揮動九爪鉤攻擊。
田中良子側身躲開陳皮的攻擊,看起來很是費力,趁著間隙喊道:“我們先停一下,談談!”沂落和陳皮對視一眼,才不理她,再次提手攻擊。
“你們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田中良子喘著粗氣問道。
沂落冷笑一聲:“你做的那些壞事還不夠多嗎?”
田中良子陰狠地笑出聲,盯著他們的眼神暗含威脅,“殺了我,你們就永遠解決不了黑山寨的毒!”
沂落無語,“咋了,你還能當解藥啊,不就是一個合作雙方的其中一個管事兒的嗎,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沂落扔過去幾個鐵彈子,“沒有你,就憑我哥和八爺也有的是辦法。”
田中良子隻能狼狽躲避,扔過來幾個花瓶,緊跟其後的是一把匕首,沂落閃身躲開,同時一個鐵彈子飛出,比陳皮的九爪鉤更快地擊中了田中良子的頭。
如此這般,陳皮的九爪鉤成功的把田中良子抓破相了。
沒能成功殺死田中的陳皮一臉不爽,帶著一絲怨氣衝著趕來的日本人去了。
沂落解決完田中良子後,轉身加入戰局。
隻見陳皮將手中的九爪鉤舞得虎虎生風,那些日本兵根本近不了身,但他們人多勢眾,一時間也難以全部剿滅。
沂落瞅準時機,幾個鐵彈子將他們的手骨打碎,保證他們握不了槍。
落川采取近身肉搏,動作靈活多變,如蛟龍入水,拳拳到肉,每一擊都充滿力量,將靠近身邊的敵人打得東倒西歪。
而張啟山則冷靜地舉槍射擊,子彈精準無誤地擊中那些妄圖偷襲沂落等人的日本兵,幾人配合默契,近戰靈活,遠攻犀利。
不多時,日本兵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死的死殘的殘暈的暈。
陳皮喘著粗氣,看起來有點殺紅眼了。
沂落走向他,“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陳皮冷哼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
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張啟山帶著親兵趕來了。看到眼前的景象,張啟山微微挑眉,看向沂落,“幹得不錯。”
沂落笑了笑,“你們解決啦?”
“嗯,把人綁起來審了,問了不少人才得到解決方法,接下來把那些毒處理好就行了。”
“那就行,那這裏……”
“交給親兵吧,你們回去休息休息。”
“行。”
沂落和張啟山說了再見,在張日山的陪伴下揉著酸痛的胳膊往張府走去。
落川回了茶樓,而陳皮,像狗皮膏藥一樣非要跟著沂落。
(此評價大概率來自張日山和張啟山。)
路上,陳皮忍不住不滿道:“今天真不過癮,那田中良子竟然這麼輕易就被你給解決了。”
沂落白了他一眼,“難道還要留給你折磨?那不浪費時間嗎?”
張日山在旁邊默默點頭表示肯定,陳皮直接送給他一對白眼,嘴裏也不忘嗆他。
“跟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你認同嗎?”
“我隻是,覺得落落說的有道理。”
沂落無奈地搖了搖頭,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兩人鬥嘴,兩人一看,默契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