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讓各大頭領將自己的下屬查了一遍。已經一個星期了,連你的人也沒查出來什麼,有些事你是不是多想了,阿特寧錫?”
奧萊斯一邊抽煙,一邊順著阿特寧錫的腰線遊移,手下的皮膚白皙細膩,可終究不如那些十幾歲的花一樣鮮嫩的落玉侍。
奧萊斯連著吃了七天,心下有些膩了。
他和阿特寧錫在床上都被伺候慣了,在一起玩個一次兩次可以嚐嚐鮮可以,可是次數多了,終究不是很合拍。
“我知道,景容這次回來以後變了很多,他還絲毫沒有顧忌你的臉麵殺了你的人。可是他現在這麼神經質的樣子不都是因為你的弄的那些藥嗎?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身體情況,不是嗎?”
“老槍被聯盟軍絆住了腳,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有些事情交給底下那些蠢貨我不放心,景容已經在莊園裏老老實實的待了七天了,每天無所事事,定時定點的來找侍女要聯絡器去和那個小明星膩歪。我養他是為了讓他給我辦事的,不是為了讓他吃白飯的。”
奧萊斯的手從阿特寧錫的腰胯摸到光裸的大腿,被阿特寧錫抓住,引導著放在自己更需要安撫的部位,奧萊斯從善如流的任由他的動作,嘴裏的話語也戛然而止。
等阿特寧錫舒爽的站起來去浴室清理時,奧萊斯臉上的表情頓時冷淡了幾分,緊接著他便換上一副笑模樣。
“不幫我也清理一下嗎?畢竟,剛才隻有你自己爽了。”
阿特寧錫碧綠的眼睛看過來,他露出一個微笑,朝著奧萊斯伸手邀請,“當然。”
阿特寧錫很熟悉人體肌肉和骨骼,在他有意無意的撫摸揉搓下,奧萊斯很快放鬆下來。
“你這手藝不錯,落玉屬調教過的豔侍都比不上你。”
阿特寧錫手上的動作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轉即他便又若無其事的衝掉了奧萊斯身上的泡沫。
奧萊斯背對著阿特寧錫,並沒有看到他陰鬱的表情,他無知無覺的繼續開口:“這些年,我勢力版圖的擴張,你的功勞可不小,我早就當你是我的獨一無二的夥伴,如今我們還進行了深度結合,已經是比血緣親人還要深的關係了。”
奧萊斯拍拍阿特寧錫的臀尖,親昵也狎昵,“景容是你親手創造出來的作品,也是我最好用的刀,這把刀正是鋒利的時候,我才用他破開聯盟主星的烏龜殼,現在還不是廢的時候。我希望你把心思放在研究上,Le型藥劑才剛開始,你用到他的地方還有很多,把他關在實驗室也比關在我這個莊園好。你覺得呢,我親愛的阿特寧錫?”
阿特寧錫穿好浴袍,按了清潔服務的提示鈴,走向了客廳的吧台。他熟門熟路的打開酒櫃,拿出一瓶明月醉倒了兩杯出來,微笑著和奧萊斯碰杯。
“我承認,景容的能力很強,可是那個失蹤的可疑實驗體見過他也是事實。聯盟和混亂領這麼多年都是各自嚴防死守互不相讓的態度,我們擴張了這麼多年也隻是在邊星和小帝國潛行。之前你派去主星打開藥劑銷路的人一直聯係不上,他卻一回來就和頂級世家的繼承人達成了合作,去送了一次貨,便帶回了羅伯托的消息。你真的不覺這一切很可疑嗎?”
“我隻是讓你軟禁他,甚至都沒有給他上S24吐真劑,他完好無損,每天還能和那個花瓶Alpha通話,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已經對他很仁慈了。”
奧萊斯搖晃著酒杯,馨香的酒氣觸上鼻腔,他閉上眼,露出一抹沉溺的表情:“所以,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奧萊斯走過去,湊近阿特寧錫脖頸的腺體,深吸一口:“你的味道和明月醉一樣令人沉溺。喝了兩杯酒,我便被你拉到床上鬼混,先是你的紊亂期,又是我的紊亂期,配合著抑製劑還是持續了七天。”
“這七天,你的心意我都順著,可是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奧萊斯的手向下抓住阿特寧錫的胯骨,兩人貼在一起,渡了口酒,“阿特寧錫,美色這種東西,我很喜歡,可也僅僅是喜歡,權力和金錢才是我們關係的保鮮劑。”
阿特寧錫坐上吧台,雙腿纏上奧萊斯的腰,送上一個熱吻:“我當然知道。但是奧萊斯,你太縱容他了。我隻是想提醒你,他注定是個消耗品,Le的效果太過霸道,用過的人全都基因鏈潰散,你想要延壽長生,就要從他的體內提取Le靶向導劑。對一個藥劑培養皿付出過多眼光傾注可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