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列車已到達A市,請乘客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
“咱就是說你走了以後,那些家夥不得哭死啊。”一下車鬱清眠就聽電話那邊林風猴叫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很希望我離開?”鬱清眠嗤笑著反問。
“怎麼可能?”林風諂笑著說。
“那次戰隊內戰,我把易白最愛的電腦鍵盤贏走了,上次單挑,你小子還欠我一個手辦呢,再說了,夏季賽剛完最近也沒啥比賽了,秋季賽我挑時間參加。不過,你這手氣的確是黑手界第一人啊!”
鬱清眠無情的嘲諷道。林風這家夥的手氣就沒好過,這次估計又是他最小,所以不得不給自己這個“債主”打電話,聽到鬱清眠會參加秋季賽,FM戰隊的人狠狠鬆了一口氣。
“你是懂嘲諷的。”
林風莫名想起前幾天夏季賽,鬱清眠拿著自己那叫“嗬嗬,打的不錯喲”的賬號到處拉仇恨,隊友害怕她浪死,在她被五個人追的時候去接她,結果她倒好,扭頭就跑直接把隊友賣了。
A市機場
“小眠!這邊!”
鬱清眠剛從機場出去就看到了她的顯眼包母親蕭晴站在外邊,蕭晴屬於江南風格的美,而此時卻穿著旗袍蹦躂得像隻兔子。
“你這孩子,包這麼嚴實幹嘛?”
蕭晴說罷,就把鬱清眠的口罩,棒球帽都扯了下來。
“是是是,蕭太後,您說得對,走吧,老奴扶您回宮。”
“哼~”
蕭晴傲嬌的擺了擺頭甩開了鬱清眠準備扶她的手,但沒走倆步,又悄悄地的裝作不經意牽上了女兒的手。
就這樣機場出現了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你去C市這麼久,一年多不回來,到底幹啥了??”蕭晴問道。
“誒喲,初中那會兒玩特別好的朋友和我聯係說想在外闖闖,社會實踐永無止境嘛。”
蕭晴點點頭,又問道:“你初中玩最好的朋友不是秦家那丫頭麼?”
“誒喲,蕭太後,你忘了那個叫張林三的人了麼?就中途轉學,檔案也拆遷了的那個。”
“哦~那個呀~”
蕭晴哪裏還記得哪個呢,隻要女兒說的,她都信,還記得那會兒鬱清眠前腳剛走,老鬱就風風火火的從公司回來要去C市找女兒,她一把攔下,說:“女兒要放養!”老鬱氣急敗壞的說:“哪有這麼放養的!!”她可是磨破嘴皮子才阻止了老鬱的行為,再者這一年鬱清眠也經常和家裏保持聯係,蕭晴心中思念卻並不擔憂。
“咱家司機又換了麼?”
鬱清眠和笑得一臉燦爛的陳叔大眼瞪小眼。
“清眠啊,我隻是胖了………”陳叔尷尬的摸摸鼻子。
很快,鬱清眠和蕭晴就到了自家別墅門外。
鬱清眠一眼就看到了拿著小板凳坐在別墅門口滿臉寫著不開心的鬱之墨。
“小眠,出去了一年,把家人丟家裏,玩得還開心嗎?”
鬱之墨委屈的聲音傳來。
“阿這?哥,你這怎麼一年沒見和個怨婦一樣??”鬱清眠道。
“你居然說我是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