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這幾天有點鬱悶,秘籍裏為了配合刀法而標記的內功修煉方法,雖然練了幾天感覺丹田裏似乎又有氣了,可是每當他繼續按照記載的運行路線想運氣扶搖直上時,卻出了茬子。
什麼茬子呢!原來書上寫明氣直丹田,運起浮上。但是江南隻要一運氣,那氣就完全沉了下去,和書上說的正好相反。
結果就是一聲砰的巨響和經過的人捂著鼻子繞道走。練了幾天,運氣了幾十次,可是除了換來幾十個屁,而且一次比一次響,一次比一次有力,再也沒別的進展了。
他把這個事情和王五說了,王五沉思半天,忽然說:“這本刀法後麵附帶的內力口訣好像是不完全的殘本,從沒有一個人練成過。師門的人都不會按上麵的練的,我以前練的是我師父口述的。”
江南連忙問道:“那你把口訣告訴我啊。”
“我好久不練,忘記了,嘿嘿。”王五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江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什麼人嘛,口訣都忘記!是不是曆史上寫大刀王五的人是他親戚啊,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武學宗師,一代刀法大家的啊。
江南無比鬱悶中,梁寬看他悶悶不樂,便和大家湊合了一下,讓大家陪江南打麻雀牌。
這一桌坐的是江南,王夫人,梁寬和王五。鬼腳七不會打,王純鋼是父母不讓打。江南抬頭看這一圈人,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些人除了梁寬經常混在賭場牌館比較純熟外,王夫人打牌隻要摸了好牌或者聽和了就臉露驚喜,根本藏不住表情。
王五更加幽默,他其實不懂打,是經常被夫人拉來湊數才勉強學的。連摸牌和滾莊都不會,打牌更是顛三倒四,點了王夫人幾次大和,要不是早知道他們是來安慰自己的,江南還以為他們兩夫妻串通好來騙自己。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著牌,江南和梁寬都哈欠連天了。實在沒意思,王夫人老是贏,王五從來沒贏過。有一次和牌了都不懂,還是推牌時才發現的。
“哎,老爺子,你摸錯方向了啊。”梁寬大呼小叫道,一把抓住王五摸牌的手。
江南望去,可不是嘛,摸牌是由順時針摸的,王五卻是從逆時針摸。真受不了他啊!
“怎麼不能從這摸啊,從那邊摸和從這邊摸有什麼不同嗎?”王五屢次被梁寬糾正,感覺在夫人麵前丟了麵子,狡辯道。
“這。。。是沒區別,但是這是麻雀牌規定的啊。沒聽說可以從左往右摸上去的啊!老爺子。”梁寬捂住嘴笑道。
“什麼規定啊,我偏要從這摸起,規矩是人定的。既然從哪摸都不影響整個牌,那就可以這樣摸啊。以前我練功時師父說有一招是這樣練,我卻發現那樣去練這招更好就改了,結果師父還說我天賦過人,敢走常人不敢走的路呢!”王五憤憤的大聲吆喝著。
本來江南還饒有興趣看他們鬥嘴,忽然聽到王五這幾句話,頓時呆住了。
“走常人不敢走的路!對啊,我被重傷,本來就不是按照正常的辦法可以恢複的,現我卻在傳統的武學裏想找尋解決的辦法。。。我明白了!”江南心裏越想越興奮,高興的大叫一聲,丟下那桌麻雀就往屋裏衝。
餘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王五奇怪道:“他怎麼跑了啊?”
“還不是老爺子你亂打牌,師兄煩起來不想打了,所以跑了咯!”梁寬不以為然的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