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倫的妹妹,嘿嘿!要是把上了他老妹,溥倫那吃鱉的樣子。。。”江南有點淫蕩的想著,嘴裏不由得笑出聲音來。
“江南學員,你在幹什麼?”教授地理的美國女教員珍妮•;考瑞爾莫名其妙,問咧個嘴笑的江南:“你起來回答下,美洲阿根廷的首都是什麼?”
她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個最近大出風頭的少年,在她看來這種隻憑借點小聰明就讓裏奇蒙教員讚不絕口的人,是早晚要在嚴謹的學術前丟臉的。
“布宜諾斯艾利斯!”江南嘀咕道:“我多少年前就想去那的阿根廷第一次捧世界杯的朝聖球場去看看了。”瞟了一眼金發碧眼的外國女教員,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嘛,樣子也不錯。嘿嘿,還是很有可挖掘的空間的。
珍妮一下啞口無言了。
回到宿舍,江南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王純鋼就急急從外頭跑進來道:“兄弟們,快起來,我父親壓鏢回來了,要見哥幾個呢!”
鬼腳七和梁寬疑惑的問:“你父親?貴姓?”
江南過去一人給了一個結實的爆栗:“一邊去,連伯父都不認識!”他攬住王純鋼的肩膀道:“純鋼,哥幾個今晚還要去東門那喝小酒,你父親下次拉鏢回來再說吧,哈?”
王純鋼甩開他的手,委屈的道:“你們。。。多少人想求我父親指點武功還求不來,你們可倒好,還跑去喝酒。我告訴你們,要喝我家多了海去了,走!”
好在這天黑得晚,他們一路跑著來到了廣安大街上王純鋼家的鏢局。
望著麵前兩尊偉岸的石獅,朱漆銅釘大門,上書四個大字“順源鏢局”。江南和兩個師弟沉默了。
“純鋼,你家的家業還挺大的嘛!”梁寬不動聲色的道。
“哪裏哪裏,在京師鏢局裏隻能勉強排在三甲罷了。父親急公好義,不少朋友來捧場撐起來的。”王純鋼故作謙虛道,卻是滿臉抑製不住的得意。
“怪不得你小子得罪了那齊項任,還能在同文館裏大搖大擺。原來你父親也是個人物啊。”鬼腳七在一旁嘖嘖道。
“阿寬,阿七,我在考慮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是否和我想的一樣。”江南慢條斯理的道。
“什麼,什麼問題,你想,想怎麼樣。”王純鋼堂堂男兒,除了他父親誰都不曾懼過。但是偏偏是麵前這個人,堪稱是他見過的人裏最鬼神莫測,神機妙算的人物了,連溥倫都在他手下吃了鱉。
現在一聽他發言,王純鋼就養成了說話打抖,雙腿打顫的習慣。
“我是想既然純鋼家財大勢大,那麼以後我們兄弟幾個就不用老憋著去那小茶館,小酒樓了。咱也要享受下京城裏的人生啊!是吧!”江南擠眉弄眼道。
梁寬鬼腳七自然是歡呼雀躍。王純鋼敢怒不敢言,抓起拳頭對江南咬牙切齒。
“純鋼,來客人了怎麼不帶進來啊!”四人正打鬧,朱漆大門嘩的開了,一個中年人麵帶微笑的走了出來。
“父親,孩兒魯莽了!這就是孩兒和您說起的,佛山黃飛鴻師傅的高徒江南,梁寬和鬼腳七。他們也是孩兒最好的朋友。”王純鋼一見這中年人,立刻恭敬起來。
江南仔細打量王純鋼的父親,隻見他虎背熊腰,濃眉大眼,和王純鋼是有八分相似。但是負手直立,卻是不怒自威,令人有高山仰止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鏢師可以有的氣勢。
“伯父好!”江南不敢怠慢,連忙和兩個師弟一起鞠躬行禮。
“你師父的大名,我王正誼是久仰多時了,哈哈,不必拘禮,快請進來。”純鋼父親爽朗的擺擺手,招呼他們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