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們太崇拜你了,請教我們吧!”梁寬,王純鋼兩人見本來沒有希望的文化大比拚竟然被江南一人輕輕鬆鬆搞掂了,還把四女弄得神魂顛倒,心裏簡直佩服得要死。紛紛跪下大喊道。
鬼腳七本來莫名其妙,不知所雲。王純鋼大力金剛腿掃來,他也撲通四肢跪下了。
江南不滿的道:“打住,你們要搞清楚,我隻是師兄弟裏排行老二,並不是真的老二。不要搞混淆了哦,豬肉榮雖然比我大,但是也不一定是老大,知道吧。”
梁寬和王純鋼連忙點頭:“知道知道,你是老大你是老大。”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當老大,雖然我夠資格當老大,但是我們還是要給豬肉榮同誌留點麵子滴。還是要注意安定團結滴。。。。。。”
下麵的四女和三男都鼓起掌來:“說得太精彩了,小二,上最好茶給老大潤嗓子。對了就那紅袍。再來四盤小吃,五色果碟。。。。。。”
“我們要為有犧牲多壯誌,敢教日月換新天!”江南得意道。
“好好,再來一個!”下麵掌聲又起。
“還要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江南想了一下,又道。
“有水平,再來幾碟鴨爪,兩瓶酒。小二。”
江南就在水月間苦思冥想,抓頭撓腦的回想著從讀學前班“鵝,鵝,鵝。”開始到大學時的古文鑒賞的內容。
文學是無限的,可是江南的腦子記憶是有限的。當這有限的腦力已經枯竭時,江南環顧四周,同文館四女已經不知所蹤,隻有三個男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江南這才發覺說了半天還沒吃點東西,肚子開始抗議的叫了起來。
他苦笑的推開桌子上的幾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桌子上起碼十幾個空的碟子和酒瓶亂七八糟的攤在那。江南試著拿起一個瓶子搖了下,仰頭倒下,半天隻滴下一滴酒到他嘴裏。
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碟子似乎用高扶力洗滌精精心洗過,一點殘渣都沒留給江南。
江南注意到梁寬的口水張流到桌上的一張紙上,他拿起來定睛一看,上麵寫道:“江南兄之文采,小女子四人今日得見,恨不能早相遇。然則我四人本身愚鈍,聽江南兄一席話方知人生真諦,所以先行一步去思量那救國救民的明天。明天一定是很好的,我們相信。又注:今天的點心和小吃也很好。”
“這還有天理嗎?還有人性嗎?還有王法嗎?”江南將紙緊緊拽住,轉身悲憤的朝窗外大喊。
“大爺,您小聲點,現在很晚了,嗬嗬。對了這有張帳單你看下。”茶樓夥計輕手輕腳的在江南背後出現,笑嘻嘻道。
“什麼帳單,我沒吃什麼啊。”江南嚇了一下,警惕的看著那夥計。
“哦,那三位大爺喝醉前說忘記帶鈔子了,說您是今天請客的東主,所以叫小的找您要。小的看您一直在那說話也沒敢來問您,這不!”活計媚笑的把帳單遞給江南。
江南接過來一看,跳了起來:“什麼,三十八個銀元?你幹脆去搶好了。”
也難怪江南暴走,他們在同文館月薪6兩,而在京城的普通老百姓,4個銀元就夠一家三口過一個月了。現在隻吃了一些小吃和酒,就要三十八個銀元。
“客人,我們鑫德樓可是出了名的公道。您這幾位朋友要的可是上等女兒紅啊,那幾位姑娘要的茶說給您潤喉的可是紅袍啊!一兩就要八十個銀元啊。我們還是看在是熟客的麵子上隻收了成本價了。”那活計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我什麼都沒吃啊可是。。。”江南的臉苦得快要拉下來了。
“那是您的事,是吧。咱們這要打佯了,您盡早吧。還有,現在再不去街口叫車,您這三位朋友看起來可沉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啊!啊!”江南的淒厲的喊聲回響在整條街上。。。。。。
“師兄,我想喝水。。。。。。”梁寬在宿舍的床上翻著身,迷迷糊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