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個大嬸走過,看他哭得那麼可憐,順手丟下枚銅子,鬼腳七馬上撿起來,抹了一把淚嘀咕道:“怎麼才給一個啊,大嬸,包子都要兩文啊。。。。。。”
那大嬸眉毛一翹:“喲,叫花子還嫌少?那拿回來。”
鬼腳七連忙緊緊把那枚銅子抓在手上,堅決不肯交回。那樣子好像他手裏那不是剛他看不起的一文錢,而是500萬兩銀票一樣。
江南和梁寬悄悄的把頭縮回去,互相看了下,同時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小聲道:“切,還高手呢。。。。。。
“江南啊,師父明天就要進宮了,此去是凶是吉也不知。你大師兄為人忠厚但是脾氣太直,難有太大進展。趁著現在,我把自己的一些所悟和拳法一並傳給你吧。”黃飛鴻把江南叫到身邊,這樣對他說。
“師父,瞧您說的,不就是進宮參拜下嗎,我等您回來再教我吧。”江南有些傷感的道。
“唉,為師知道你心裏在擔心師父。算了,如果天意如此,再如何料定先機也是無用。你先出去吧。”黃飛鴻擺擺手,歎了口氣。
江南沉默的走出師父的房間。站在門口望著天空,眼角滲出淚花,似在無聲的問著什麼。
梁寬跑到他身邊,湊近他耳邊道:“師兄,我發現一個賭場,哇靠,位置好得很,師父絕對不會發現的。”
“咦!有這麼好的地方啊,走啊走啊,我靠。好久沒過賭癮了。剛才我都困了,要不是看天色還早就要去睡了”江南聞言趕緊低下頭來,欣喜的拉起梁寬就走。
梁寬和江南正在街上東穿西越,躲避著擁擠的人群,梁寬大聲說:“師兄,京城好多人啊!”
江南支起耳朵:“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
“我說京城裏好多人啊!!!”
“哦!臍橙好多文啊!我也不知道啊,沒去買過啊!”
“我靠”
“敢問兩位是不是黃飛鴻師傅的高徒?”一把精致的扇子刷的攤開,擋住了江南兩人的去路。
江南抬頭望去,隻見一位唇紅齒白,一身上等綢裝的俊美少年瀟灑的搖著手中的折扇,微笑著看著他們。
“我們。。。不是!”江南抱了抱拳,拉著梁寬就要走。開玩笑,又是哪路人知道師父進京又來騷擾了,煩不煩啊。
誰料剛想邁步,那富家公子打扮的少年竟然手中折扇一收,向江南的胸前穴道點來。
“點穴術!”江南一凜,急忙拉著梁寬跳開來。那少年也不追擊,隻是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梁寬怒道:“好狗不擋道,哪裏來的狗敢擋你梁少爺的路。”他甩開江南的手,喝了一聲,雙臂齊伸,一手要去搶那少年的扇子,一手抓向少年的衣襟。
江南阻止不及,眼看著那少年扇子伸出來,輕描淡寫的在梁寬雙臂各敲了一下,梁寬的雙手就無力的軟了下來。他又用扇子飛快的在梁寬的頭頂一點,梁寬隻覺得天昏地暗,頃刻間就攤在地上。
“工字伏虎拳?嗬嗬。”那少年扇子一展,笑吟吟的道。
江南把梁寬扶到一旁依靠著牆邊,檢查了下隻是暈了過去。才放心的站起來,冷冷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這樣做?”
江南知道梁寬雖然練功不是很用心,但是天資聰慧,師父的洪拳倒也學了幾分火候,竟然一出手就被這少年輕易擊昏,這少年的武功看來深不可測,尤在鬼腳七和趙天祥那及數的高手以上。
那少年作了一個揖,笑道:“在下傅倫,閣下就是黃師傅的弟子江南了吧。”
“傅倫”江南在腦海裏反複念叨了幾下這個名字,感覺很陌生啊。他也不想了,右手暗暗並攏起來,運勁於臂。
“其實在下並無惡意,隻是想領教下黃師傅高徒的厲害功夫罷了。”傅倫一抬手,作了個揖。但是他把厲害兩字吐得很重,顯然是嘲笑剛才梁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