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雖說我隻是一介弱女子,這麼耍我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哈哈,老小老小越老越小,我這一把年紀都快入土了,難免有點頑劣童心,寧樓主可不要見怪,不過這條魚可是我這魚簍裏最肥的,也是便宜寧樓主了……”
最終。
名震天下的大焱首輔倒也沒有讓寧樓主隻帶著一條最肥的魚回去。
還拿了一枚玉圭給她。
寧樓主不可能提著魚去堵徐年,那像什麼樣兒?丟了也有點可惜,好歹是大焱首輔送的魚呢。
於是把魚和玉圭都放在了儲物法寶裏麵。
如今接了盜首三招,也算是攤牌之後,寧樓主便把那位不知釣沒釣上魚老人給她的玉圭拿了出來。
“我現在是不打算殺人搶寶了,但要是說合作,我要道士你把銅片給我,有什麼發現我都會與你分享,估計道士你也信不過我。”
“所以,我們就以這玉圭為諾,如何?”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跟我合作,自己去發掘銅片裏的秘密。”
“但這可就是另一碼事了。”
“現在我是拿你沒什麼辦法,但我反正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風老頭視若性命的那枚銅片,就看以後你能不能保得住了。”
徐年看著寧婧手裏的那枚玉圭。
作為玉器,這枚白色的玉圭本身並無什麼神奇,顏色白得也不夠純淨,還有點雜,樣式也簡單,竹片狀,上下各有一個孔,沒什麼繁複的花紋。
重點是他從玉圭之中,感受到了代表儒家力量的浩然氣。
徐年剛要開口問這玉圭是什麼,在兩人的合作間能起到什麼作用,識貨的白去蹤已經開口了:“這玉圭裏有儒家的君子一諾?”
“這可是稀罕玩意啊。”
“而且能約束寧樓主,煉製這枚君子玉圭的那位儒家之人,可是不得了啊。”
不以真麵目示人的青衫俠客笑著說道:“徐小友,你要覺得這合作可行,把一滴精血滴到玉圭之上就行了。”
“不用擔心寧樓主會言而無信。”
“以這玉圭成諾之後,你們兩人便互為君子,誰要是背信棄義當小人,這枚玉圭可不會同意。”
聽到白前輩這麼說,早就被丁前輩指點過的徐年哪會拒絕這麼好的機會,便從指尖彈出一滴精血,落在了玉圭之上。
精血很快就滲入其中。
寧婧也不含糊,照樣滴了一滴精血進玉圭之中。
吸收了兩人的精血,玉圭沒有染上血色,反而是原本還有點雜的白色變得純淨無瑕,然後玉圭自行從中間斷開,分成了上下兩塊,各有一個孔。
寧婧把其中一塊玉圭拋給徐年。
已經下了馬的張天天眨了眨眼睛,好奇問道:“徐哥和寧樓主一人拿著一半玉圭,他們就不能騙對方了嗎?彼此之間問什麼,都隻能說真話?”
“是啊,還不止是嘴上得當君子,行為也一樣,想要背後捅刀子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先硬扛著精血反噬之力打碎玉圭,不過玉圭碎了一枚,另一枚也會碎掉,便等於是提醒。”
聽了白去蹤的解釋,張天天眼睛一亮,趕緊衝著徐年說道:“徐哥,快,問她朱樓有什麼秘寶或是秘術!”
“你們現在可是君子之交,她的就是你的了,咱們一起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