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梁小二,老子正在興頭上被你給攪了,你最好是有什麼要緊事,不然新來的雛雞正好缺營養,就把你褲襠裏那玩意片成湯,給她們補補身子咯!”
半是玩笑,半是表達著不滿。
在西豐樓裏幹了很多年的梁小二彎腰賠笑,說道:“胥爺,小的沒事哪敢來打攪您啊,這不是店裏來了個生麵孔,不知是從哪兒聽說您的大名,還是從京城慕名而來的呢。”
慕名而來,這一說法把胥爺的興趣從小姑娘的衣襟裏分走了些許,他饒有興趣地說道:“呦嗬,我這大名還能傳到京城?這可是稀奇事。”
“可不是嘛,不過那客人不太懂規矩,上來連菜都沒點,開門見山就想找樂子,但這不不合樓裏的規矩,我就沒透風半點口風,但那客人執著啊,啪地一下就把一錠金子就拍到了桌上,我尋思這看著是個不差錢的大主顧,就想來問問胥爺您的意見,要不要賺這生麵孔的金子。”
胥爺指了指滿臉堆笑的梁小二,笑罵道:“你小子,專程跑我這來一趟,為的就隻是個有錢的生麵孔?”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胥爺,主要是這客人可夠新鮮,是個女客還帶了個男伴,說是她就好這一口,還說是江揚瘦馬玩膩了想嚐點新鮮,感覺沒準是哪個大家族裏耐不住閨房寂寞的大小姐呢。”
“玩的這麼花?要是真的倒是有意思……哼哼,不過在京城那地方能聽說過我胥華呈的大名兒,這可就有些邪乎了,你聽著像真話嗎?”
胥爺還是謹慎,心裏有些狐疑,覺得自己這幾斤幾兩,應該不至於從天水城跨過千山萬水,傳到京城那地界上麵。
有些懷疑來的人另有目的。
梁小二拍著馬屁:“胥爺這說哪兒的話,您的大名就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去你丫的,想我人盡皆知,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是吧?”
胥爺笑罵著,從小姑娘衣襟裏扯出一物,砸到了梁小二的頭上,梁小二一看是個還熱乎著的小肚兜,不僅不惱,還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謝謝胥爺賞賜!”
“嘿,你這小子還是這麼油嘴滑舌……嗯,你說說,那口味新鮮的女客,長什麼樣?”
“十六七歲的樣子,水靈得很,說句實話,比胥爺您精挑細選的啞女,都水靈不少。”
胥華呈絲毫不在乎小姑娘驚恐的眼神,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裏,像是逗貓般把玩著溫熱嬌嫩卻隻有一小半的斷舌,過了一會兒才嗤笑一聲,有了決斷。
“既然是不遠萬裏從京城趕來,咱們也不能讓人掃了興,隻要錢給夠,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唄。”
“不過你在她的吃喝裏加點料。”
“如果真是來玩的,就純是給她助助興了,她玩得開心我們賺大把大把的金子,但如果她有什麼別的目的,藥效發作露出了什麼馬腳。”
“嘿嘿,到那時可就是她要被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