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徐瑩瑩拉著清林去了最好的醫院掛了號就坐在椅子上嘮嗑。
說是嘮嗑其實也就是徐瑩瑩在那說,一會八卦,一會吐槽學校或者其他人,清林也願意去聽。
醫生問著清林的情況,徐瑩瑩在外麵走來走去,一會坐著,一會站著,坐立不安的。
醫生越問眉頭就皺的越緊。
“你這得住院啊!不是我坑你,你也說了,你自殘,自殺想法很強烈,就怕再不治療變成雙向情感障礙,也就是躁鬱症。唉...”
“我再考慮考慮吧...”
說完清林就走了。
看著走出來的清林,徐瑩瑩衝上去問
“怎麼樣?醫生怎麼說的”
“她讓我住院,但我拿不出那麼多錢,而且那藥也貴。”
“我...我,很抱歉,幫不到你那麼多……”
“沒事,你帶我來這已經很好了,隻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就好了,謝謝。”清林拉著徐瑩瑩的手露出一個清純的微笑。
這是青春期獨有的一種天真與純潔,哪怕是那個差班,和兄弟們一起玩鬧的時候。沒有成年人身上的穩重和‘怨氣’。
這邊金朝因為和人打架胳膊上劃出一個深深的傷口,血流不止,裏麵的脂肪層都露出來了,裏麵白花花的,不斷滲出鮮血。
疼的金朝不住的流出生理鹽水。罵著
“********************。”
(此處省略,讀者自主想象,萬一不過審也不好)
消毒的時候金朝醉嘴就沒停過,不斷轉移注意力。和他一起的兄弟多多少少也受了點傷。但都沒他嚴重,縫了十幾針。他媽趕來的時候,金朝傷口差不多包紮好了。
他媽媽看到身上滿是淤青的兒子心都在滴血,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成這樣,她都要哭出來了。
金朝也不想媽媽擔心,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隻是說了一句
“我沒事”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沒事,我的兒啊!立即去查誰打的。”
“我說了沒事,不需要差不多了吧,走了”
醫院門口,倆人再次見麵。
看著金朝身上滿是傷痕,這次換做是清林震驚了,她拉了拉徐瑩瑩的手,有些慌亂。
金朝看著對方有些驚訝
“你怎麼在這?”
“我...”
“廢話,當然是來看病的,至於什麼病,你管得著嗎?”
“你們認識?”
阿姨看著這幾個人說來說去的,默認是她兒子的朋友還是為數不多的好孩子。
“朋友?鬧別扭了?”
“說了不是就不是。”
金朝明顯很不耐煩。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
“阿姨我們不是他的朋友,是他救了清林,就我旁邊這位社恐人士。”
然後徐瑩瑩簡單又不失禮貌的解釋了一番。
不是朋友。金朝心裏有些失落,但不知為什麼。
“不知該如何答謝金朝。”
“來當我兒子的私人家教吧,錢減半,怎麼樣?”
“啊...什麼時候啊?”
“就趁著這個寒假好好補補,能補多少補多少。”
清林和徐瑩瑩對視一眼。
“多少錢?”
“嗯,普通家教五萬,因為我兒子救了你,所以減半的話就是二萬五,也不貴。怎麼樣?”
這特麼叫不貴,有錢人的世界咱不懂。徐瑩瑩都有點震驚,她家的小別墅都是父母到處演出買的,那時候就已經覺得很貴了,哪怕現在父母存了一筆不小的數目,但也不是金朝父母隨隨便便就來個二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