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這艘船是不知去向了?”逸笙刨根問底。
“那肯定呀,而且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是問題。”淩無所謂道。
“多謝師兄”逸笙說完就離開了。
雖然很不想麵對許家人,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查清。
逸笙禦劍趕往盛京,並將自己查獲的線索同步給了師尊。
腳下踩的佩劍還是當年賦禾師叔送到見麵禮,逸笙真的不想懷疑師叔。
醴沅仙尊那邊不出所料,根本沒找到那艘航船的影子,得知逸笙這邊有線索,便直接說要來盛京與逸笙會和,逸笙自然願意,可是事關賦禾師叔,她並不想聲張。
於是醴沅仙尊和莘菏仙君兵分兩路,莘菏仙君去聯合靈泉宗弟子,在水路要塞設卡,以期攔截航船。
醴沅仙尊和逸笙仙子在盛京城外會和了。
“笙兒好厲害,查到這麼多線索了。”醴沅仙尊溫柔地說。
“這才哪到哪啊?趕緊吧大船的來龍去脈問問清楚,賦禾師叔可不能有汙點。”逸笙心底裏不願意懷疑賦禾仙尊,可是她查到的線索又矛頭直指賦禾仙尊,現在麵對賦禾的親師兄,難免有些心虛。
“說實話,就感情而言,為師不想懷疑師弟,我相信你也不會想懷疑你師叔;就形勢而言,靈泉宗的掌門,天下唯二的仙尊,竟然涉及到了女嬰失蹤案,太過驚世駭俗,也不好處理。但是我希望,我們都能理智的看待問題,不要因為嫌疑對象是我們的至愛親朋,我們就選擇盲目的相信。”醴沅仙尊坦然道。
“師尊,我這份懷疑屬實是大逆不道、忘恩負義啊。”逸笙慘笑著說,“而且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隻是推測而已。”
醴沅仙尊神色有些黯然,“為師也希望是我們想錯了,但是你推理的邏輯沒有問題。而且這些年你不在靈泉宗內,不了解你賦禾師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賦禾師弟這幾年委實變的太多,表麵上是和藹盡職的掌門,實際上獨斷專行,陽奉陰違,不複過去那般陽光爽朗。
“此話怎講?”二人在茶攤裏坐下,叫了一壺茶,逸笙給師尊倒茶,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閉關後不久,你賦禾師叔就頒布了一係列新門規,將掌門的權利擴展到最大,什麼遇事必須到朝陽大殿商討,先行彙報給他,掌門批準之後才可以實施;什麼長老必須一月一例會,不許告假;而且整個宗門的資源,無論靈石、靈草還是私人栽種的靈花、撫養的靈獸,都必須由朝陽峰統一整合使用……等等許多不合常理的規定,但是他一向公正無私,那次也拿出來了掌門權威,大家便沒有說什麼。”醴沅仙尊頓了一頓。
轉而繼續道:“你大概要問為師為什麼要允許他這些不合理的舉動了吧?”
“徒兒不敢。”逸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她在仙門裏待的時間不久,但是以前管家經營的她,一想便知,這些規定如果真的實施,勢必會出問題的。
醴沅仙尊輕笑一聲,“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賦禾自幼與我最親,我舍不得違逆他,雖然他事先並沒有和我商量,但是我也不願意在眾人麵前下他的麵子,柳霞和玥澤也是一樣,伏牛長老一向崇拜我,與我是同一個態度,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也不敢提出異議,就算提了,也基本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