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鬱帶著林夕在長滿棘刺的森林中走著,林夕白嫩的雙腿一會兒就被棘刺刮傷。
論南宮鬱的身後就是裴伊藍追了上來,他也能逃掉,但是林夕很明顯拖了他的後腿,走的慢不說,還總是被東西絆倒。
裴伊藍帶著兩個保鏢上了岸,燈光一照立馬就看到草叢中掉落的一草帽。
裴伊藍眯起雙眸,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不行,我走不動了,我好累!”林夕拽著南宮鬱的衣服氣喘籲籲的說。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南宮鬱二話不說直接就將林夕扛到了肩上,沒有任何燈光走的也就格外的小心。
走到兩路的交叉口一個晶瑩的耳墜靜靜的躺在地上,裴伊藍撿起地上的耳墜,狹長的丹鳳眼眯得更深了。
南宮鬱扛著林夕在陡峭的樹木間行走,很是吃力,走到一處草叢出,南宮鬱一腳踏了空,兩人直直的滾了下去。
“哎呀……”林夕的頭正好不偏不倚的撞到了一顆粗壯的大樹上,額頭立即滲出了鮮血,人當場就昏了過去。
“林夕……林夕”南宮鬱的後背也被山間的石頭杠傷了,流了血,但是他第一時間就是找尋林夕,看到林夕已經昏迷過去,而身後的燈光也在這時追隨而來。
南宮鬱雖然很奇怪,但還是抱起昏迷的林夕躲到一處隱蔽處。夏季本就是蚊蟲蛇蟻橫行霸道的時候,南宮鬱抱著林夕躲的地方雖然隱蔽,但是雜草叢生,無數的蚊子在南宮鬱耳邊“嗡嗡”的叫,咬的南宮鬱身上臉上一個包一個包的,十分難受,而燈光也在這時追了過來,透過小小的樹叢縫隙就能看到那亮閃閃的光亮,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
南宮鬱知道此時不能動,雖然被蚊子的叫聲和吸食很煩躁,但還隻能竭力的忍著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響。
林夕粉嫩的臉上已經清晰可見的被盯了好幾個又紅又大的包,看來這些蚊子都有劇毒,南宮鬱隻好用手不停的在林夕的臉上,身上揮舞,希望能減少蚊蟲的叮咬,一邊還要小心翼翼的注視著裴伊藍的舉動。
說來也奇怪,這裴伊藍的手下一直拿著電筒在樹叢中,地下翻找著什麼東西,如果裴伊藍找不到他們,一定會往其他地方去,不應該隻停留在這一個地方。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什麼比他們還要更加重要的東西。
南宮鬱疑惑的低著頭看了一眼昏迷中林夕的傷口,卻發現她左耳的耳釘不知在什麼時候掉了,而且戴在頭上的草帽也沒有了,逃跑時弄掉了他信,但是……南宮鬱卻發現他給林夕買的那些首飾全部都不見了,在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他還看到那些首飾帶在她身上的。
南宮鬱一下明白過來,難怪裴伊藍能那麼迅速準確的找到他們的方位,原來都是林夕一直在指引著她!裴伊藍一直地上尋找的東西一定是林夕留下的記號吧?
如果不是林夕被撞昏迷過去,估計他還不知道為什麼,並且很有可能已經被裴伊藍抓住了……
南宮鬱的心狠狠的被插了一刀,他真心對待的一個人,卻時時刻刻的想著別人!難道裴伊藍對她比他對她還要好嗎?
“殿下,沒有任何東西,林小姐是不是故意把我們引開的?”瑞德找了下一無所獲,抬起頭問。
裴伊藍深諳的眼眸看著茂密的樹叢,精銳的目光從眸低射出,不遠處的一個草叢處明顯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沿著痕跡找尋過去,茂盛的草木都被什麼東西壓倒過。
“下去找……”裴伊藍命令道,他們一定是不小心摔了下去,應該就在不遠處!
南宮鬱看著瑞德和寒正朝他們這邊來,知道裴伊藍已經發現了,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第一和裴伊藍拚了,雖然他不知道裴伊藍的身手怎樣,但是他們身上都帶著搶,結果肯定是他慘白,第二條就是丟下林夕,自己一個人走。
以前,女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玩物,用完了就扔,但是林夕卻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對她已經產生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尤其是知道林夕的心還像著裴伊藍那邊,他就更加強烈的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決心,林夕就算被裴伊藍帶回去,他還可以找機會搶回來,但是如果他也被裴伊藍抓了,後果就隻有一個,他死!
所以趁寒和瑞德還沒有發現他,他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林夕,就閃身鑽入了另一個草叢!
“殿下,是林小姐!”瑞德掀開一處草叢發現了昏迷過去的林夕,對著上坡上的裴伊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