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東,打錢(1 / 1)

我對於房東概念的認識,最早應該來源於小時候看星爺電影裏麵的包租婆,肥婆四拖鞋加上嘲諷的表情在一旁抽煙,頗有黃老爺說的霸氣外露的樣子。

加上幾年來在C市輾轉的大學生活,租房成為我的生活的一大開銷,我對於房東的認識基本上等同於對於債主的概念—-求求啦,房租再便宜點吧(扭曲)(劃掉)。

包租婆/包租公,就是爺(阿巴阿巴)

以至於這個假期家裏給我說“小華,是時候讓你幫咱們家收房租了”的時候,我一臉懵逼。

離譜,離譜,過於離譜,比司徒迎娶小母牛還要離譜。看著父母真誠的表情,我打消給我爺爺奶奶打電話確認我爸媽精神狀態的念頭,心中十分感動。當然如果我爸放下拖鞋,我媽放下笤帚就更好了。

嗯,攤牌了,我不裝了,爺是房二代,我,新任房東,打錢。

當然父母並未打算一下子就將收房租的事情全盤交給我,雖說得益於網絡的發達,基本上大部分房源線上就可以完成大部分的工作,某袋鼠平台就提供了從推薦,評估,家政一條龍服務,但還是有些房 源需要麵談,而且......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房子?”看著父母從衣帽間裏麵拉出快兩行李箱的文件袋,我的世界觀再次受到衝擊,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我也不記得那天我是怎麼從震驚狀態中緩過來的,我知道我在那個假期裏,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有了工作--收租。

其實大部分情況下當房東也確實不是什麼麻煩事,大部分租客也都是月租,或者是長租,基本上和大學一樣忙就是一陣一陣的,工作內容也就是確認一下平台收入,租客退租時候確認一下房子內裝修是否完好。

當然每次和租客談價格也是日常,我也終於能偶爾體會到人上人的感覺了。

為什麼是偶爾?

因為我家租出去的房子大部分不是在我們這個世界啊!知道我看見我爸媽從文件袋拿出來諸如光屏,鐵卷,宣紙一類告訴我這是房契的震驚了嗎。

這些地契怎麼來的我父母沒有具體給我解釋,隻知道這也是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加上每一代的增添加瓦,便有了這兩皮箱的地契。

在2個月的假期裏,我已經從菜鳥房東蛻變為一個合格的路燈掛件。

要知道合格的包租公麵對不同的租客要學會寵辱不驚,能屈能伸。

例如有些修仙界的租客大姨媽大姨夫來了情緒不穩定會炸房子或是將劍架你脖子上問這個月能不能晚點交房租。

開玩笑作為一個合格的路燈吊件,我當然是鐵骨錚錚的跪的說爺您隨意,但是多加利息哦。

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隻能說是不同世界的租客的給我的衝擊過於深刻,我現在天天在上將王司徒的評論下表示,你說的小母牛我見過,會飛的那種哦。

順便一提,異世界大部分應該也是和地球一樣的星球,至少我爸媽是這麼告訴我的。他們說任意門(是的,我們就是通過這個去異世界的,隻不過我們後來才知道有個藍貓也有和我們相似的一扇門)就是連接不同世界的工具,不同地點對應著不同世界,這是他們以前收租的時候推測出來的。

作為一個有著遠大抱負的大學生,我立刻明白了,父母他們話裏的意思;OK,異世界能活,能住,我要開擺。

然後兩個月後我就背著一扇門被趕上了回學校的高鐵,光榮的成為了我家駐C市多世界房東,對資金要上交,職位家裏自封的那種。

淦,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