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哥哥你是不是傻了!你忘了我是誰,他們怎麼可能逮到我呢!”小魚兒意有所指。
餘懷璋歎口氣,帶這半大孩子確實是累心!
“說了幾次,你那個寶藏還是少用的好!你現在還是太依賴它了!”
“哥哥我不懂!如果不用老神仙把它給我的用意是什麼呢?”小魚兒反問。
餘懷璋一時語塞。
“竟然是哥哥我狹隘了!”
“是吧?是吧?哥哥的擔心小魚兒知道的,可是有你有爹娘師父那麼多人保護我還不夠嗎?若是這樣的話還出了事,那也是我活該倒黴了!我猜爹娘沒把我的事告訴陛下和皇後娘娘是怕他們有多餘的想法吧,不過我想陛下他們知道了也一樣會保護我的對不對?畢竟我啥想法都沒有!”
一個連官都不想當的人能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餘懷璋被他逗笑了。
“是!父皇母後若是知道了你的本事也隻有高興,不過他們大概不會讓你出京,若是看不住你也會派一堆人保護你也是真的!”
一想到自己前呼後擁的出來炸街的場景,小魚兒一哆嗦,“那還是低調點吧,咱悄悄的,嘿嘿。”
兩人說了一堆有的沒的之後才又回到正題,怎麼利用商隊,怎麼滲透草原等一係列問題。
大宇君臣兩代在這西北小小莊園裏謀劃著帝國的未來,雖未在一處,卻也殊途同歸。
青提、青山、顏習這段時間一直在九春莊巡邏。
秋日裏高高的太陽,還有新糧種即將豐收的壓力讓這三位又黑又瘦,人也像磕了藥一樣,恨不能變成一根秸稈長在苞米地裏。
別說是防人連一個家雀都休想逃過這三位的眼睛。
炸家雀、烤家雀、燒家雀,小魚兒已經連續半個月和這老家賊過不去了。
小魚兒抗議道:“我就想問問你們,為啥和麻雀過不去?難道說這玩意泛濫了?”
在店裏盯了一天,晚上還要回來收拾麻雀的青禾說道:“他們在地頭放了網,說是防止家雀偷糧食!我看他們是瘋了,那苞米葉子那麼厚,這玩意都偷吃?”
小魚兒砸吧砸吧嘴,“哥哥們,雖然這鳥吧挺好吃,可也不能天天吃!再說家雀大部分情況下是吃蟲的。你們看見它吃苞米,有沒有可能是那苞米裏有蟲?”
青山和顏習對視一眼,騰地站起來,往外跑去!
青禾扯脖子喊:“要瘋啦你們?外邊那麼黑了,你們能看見個.....”
屁字隨著青提的離開,青禾震驚地咽回了肚子。
“瘋了!瘋了!”
“哈哈哈......”小魚兒笑得眼淚直流,蹲在地上直哎呦!
“快把地收了吧,人都魔怔了。”小魚兒抹著眼淚說道,“真是造孽啊!青州也不讓我去,這地一時也不能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