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提一拍青山的肩膀,“兄弟,加油!走了!”瀟灑離去。
青山默默無語淚兩行。
我也才剛剛十五歲,要不要這麼早就當家做主?
戲很多,沒有觀眾。
青提這樣跑了幾天,把兩個莊子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小魚兒則被關在書房裏憋著他的文章。
書房的牆因此而薄了幾分。
一想到青提可能在甘南聽著小曲喝著茶,小魚兒羨慕嫉妒地淚水從嘴角流下。
時間很快就到了初暖時節,青禾帶著十二輛車的大車隊終於趕到了。
車隊走了兩個月。
十輛牛車。
可謂是很快了。
青禾見到齊王府的大門時,熱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太tm苦了!
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還擔心被打劫!
他帶來的物資是豐富的。
一共十四頭三四歲的老黃牛,真是賣力又賣身!
藥材種子四大車,紅薯四大車,還有兩車雜七雜八的種子。
兩輛雙馬車拉著各家的禮物,還有車隊的物資。
還好遇到了西北軍的軍需官,一路相隨,相對安全。
然後,小魚兒想到,太子哥哥送他的那個箱子他好像忘開了!
默默退回房間,扒拉出壓在卷宗下邊的箱子。
小魚兒在心裏對太子說了聲抱歉,然後開箱。
然後傻眼!
這都是些啥?
四季的鞋子衣物能理解,為啥還有褻衣褻褲?為啥還有扇子?為啥還有根烏木簪?他是放錯了?
雖說他的衝天辮經過這兩年的發展已經成了高馬尾了,可也用不上簪子,隨手扔回箱子,扣個嚴實。
三哥哥越來越不靠譜了,這月牙白的衣服可不能在這甘州穿!
洗不起!
他雖是個街溜子,可是他是個不搓磨下人的好街溜子。
搖扇子炸街不適合他!
自以為讀懂太子心思的小魚兒內心吐槽不斷!
都沒發現貼在箱子邊還插了一個信封!
還是老娘了解他啊,送來的衣物,耐髒,抗造,還舒服!
青禾帶了種紅薯的技師,在趕路的時候,就對紅薯進行了催芽,所以第二日一早,轟轟烈烈的大生產運動就在莊子裏展開了。
小魚兒終於也到莊子上一遊,隨行的還有白太傅。
草柵裏的小草遠看綠油油,近瞧黃嫩嫩。怎麼看怎麼招人稀罕。
“好,好。”老太傅很高興,“看來這個可以繼續種了。也不知道你大表哥種的如何。”
小魚兒知道老人家這是想孫子了。“大表哥應該再各地查看呢,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信來。外祖,咱不是該去甘南了,青提那邊已經規劃了好了書院了,隻等春播結束就要動工了。”
“若不是等你這紅薯苗苗,咱早就走了,如今看來,正如你所說,一切向好。過幾天就辭了齊王殿下哈哈。”白太傅還不忘調侃一句齊王。
“您再叫大師兄齊王,估計他都得哭給您看。”小魚兒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