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杉滿懷希冀的把自己這輩子最得意的科研成果提交上去。

魏月杉知道她的這個科研成果做出的貢獻,足夠她從監獄裏麵出去,回歸正常的生活。

就在魏月杉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時候,一道高跟鞋的聲音在安靜的監獄裏響起。

一個身材姣好、容貌清純美麗的女子站在鐵欄杆的外頭。而緊隨她身邊的兩位男士,看上去忠誠可靠,一副為女子是從的姿態。

看到女子身邊那兩道熟悉的身影,魏月杉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疼痛的光芒。

女子明顯很樂意看到魏月杉那副被她淩辱得一敗塗地得模樣,輕笑道:”好久沒見麵了,媽媽。“

魏月杉被女子的話惡心到了,冷笑道:”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兒媳婦!白清清。“

”那又如何。“白清清勾唇一笑,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嗎?現在不是你承認我,而是我願不願意承認你這個婆婆哦,白女士。“

”你的三個兒子對我唯命是從,你的乖女兒把我視為閨中密友,就連你的丈夫對我也……“白清清說著,纖細柔嫩的手指挑過左手邊男人的下巴,然後挑釁似的在男人的薄唇上印上一吻。

魏月杉早就對白清清的這些話免疫,但看到白清清的動作,她忍不住衝到欄杆前對白清清怒吼:“白清清!”

“呀,媽媽怎麼這麼生氣?”白清清說著,還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撲在左手邊男人的懷裏,“爸爸,是不是清清做錯什麼了,讓媽媽這麼討厭。”

左手邊的男人也就是魏月杉的愛人——謝嶼澤,而白清清右手邊的就是白清清的丈夫也就是魏月杉的大兒子謝亦琛。

除了魏月杉在氣憤,在場沒有一個人覺得白清清這樣的舉動有什麼不對。

作為白清清的丈夫和謝嶼澤的兒子,謝亦琛隻是有些嫉妒,他完全放任自己的妻子和父親舉止親密。

白清清已經不止一次故意在她麵前做出這種事情,甚至有一次,白清清直接在她的監獄門口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動作大片,大片的主角是白清清和她的丈夫謝嶼澤。

魏月杉並不笨,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聰明,經過白清清好幾次故意挑釁的做法,她已經能大概猜出白清清這麼做的目的。

為了不讓白清清的目的達到,魏月杉退回監獄的角落閉上眼不去理會白清清。

但魏月杉越想不去注意白清清這邊,白清清那邊動靜越大。

白清清依舊在和謝嶼澤撒嬌:“爸爸,媽媽這是什麼意思呀,是不是清清太醜了,媽媽都不願意看清清。”

“怎麼會呢?我們清清多好看,爸爸最喜歡清清了。”謝嶼澤一臉心疼的哄著懷裏的女孩,不希望她因為魏月杉黯然神傷。

謝嶼澤麵對白清清是溫柔似水,在和魏月杉這個妻子卻語氣冰冷:“魏月杉,你這種人還好意思給清清甩臉色,清清叫你媽媽是你的榮幸,是清清善良,你別把清清的好心當作驢肝肺。”

“嗤。”魏杉杉嗤笑。

也不理會白清清特地為她準備的倫理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