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也說自己剛好有空過來,“我剛好有空過來。”

工作人員點頭,然後看到周生辰和時宜都濕透了,就把傘給了他們,“把傘拿去。”時宜拒絕了,就說走兩步就到了,“不用了,這兩步路我們跑過去。”老板聽了也沒有給然後看著時宜和周生辰跑走了,然後就感歎年輕人就是浪漫啊,然後就走了。時宜和周生辰回到房間後,時宜沒有看周生仁就叫了聲他,“小仁。”依舊沒有得到回應,時宜就放下包房裏走去,在房間裏看到了周生仁留的紙條,“兩位,就不打擾了。”這個時候周生辰也過來了,時宜把紙條給了周生辰問他周生仁是不是知道他來了,“他知道你回來啦?”時宜敢肯定,周生仁一定回到他哥來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寫兩位呢。

畢竟周生辰來的時候,她可沒告訴周生仁,周生辰接過時宜遞過來的紙條,沒有說話隻是笑笑而已,沒有說話,而時宜看了就知道一定是周生辰說的,時宜頓時不樂意了,說周生辰都告訴周生仁,都不願意告訴自己,“告訴他都不告訴我。”然後時宜就看到梨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時宜知道這是周生辰的,時宜看了就說難怪他把箱子帶來了,“難怪他知道箱子都送過來了。”時宜說著指了下箱子,然後說去洗個澡吧以免著涼,“先去洗澡吧,以免著涼。”說著就要去拿衣服,準備去衛生間。但周身車卻拉住了她問道:“剛剛在外麵,跟老板介紹我時介紹的是什麼?”

時宜聽到周生辰的這段話,就知道周生辰是故意的,就是還想聽剛剛跟老板說的老公,但時宜就是不想說,直接說自己忘了,“忘了,我有說什麼嗎?”說完就走到床頭,打開調節房間溫度的開關,準備把房間溫度調高點,以防周生辰和自己著涼,而周生辰也放下紙條,看到周氏在床頭在按著什麼,就走過問道:“你在研究什麼啊?”時宜直接的說道:“溫度啊,我怕太冷了,把你凍感冒。”周生辰聽了之後就走了過去。在時宜調完溫度後,就從後抱住了時宜,說別把溫度調這麼高,一會兒還會出汗的,“別把溫度調這麼高,一會兒還會出汗。”聽到這話的時宜頓時有點緊張了。同時也猜到了後麵會什麼。

然後周生辰就很小聲的在時宜耳邊說道:“時宜,我們該水到渠成了。”說完就吻上了時宜的裸露的肩膀,一室旖旎。兩個人結束後,兩個人相擁躺在床上,這個時候周生辰就跟時宜說起了小時候讀到的呂氏春秋,“小的時候背《呂氏春秋》,家裏的長輩都會說,靡曼皓齒,鄭衛之音,不與自樂,美人和消遣的音樂都不值得沉浸。你聽過這句話嗎?”時宜肯定是聽過的,所以就嗯了一聲。然後周生辰繼續說道:“當時我覺得這兩個確實不值得沉浸,不過現在我會這麼想了。”時宜聽了不由的笑起來,說周生辰忽然會說話了,“忽然變得會說話。”然後周生辰就很得意的說,有時候許願無師自通,“有一些事確實需要無師自通。”

時宜聽到這話更加不好意思,然後告訴他曉瑜讓他們閑下來的時候,去找她,“曉瑜我們閑下來來了以後去找她。”什麼叫閑下來?”時宜聽裏終於忍無可忍的拍了下周生辰的肩膀,時宜很想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然後周生辰就想起一件要緊事,就向時宜問道:“哦,對了,之前研究院的朋友跟我說,男女去住酒店還需要出示結婚證。現在還這樣嗎?”時宜怎麼知道這個啊,“我不清楚哎,我出差都是和女孩兒住。”時宜知道這個才怪呢,時宜出差基本上都是和美霖住啊。這個周生辰也不知道到,“我也都是跟男人住。”然後時宜就問了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但是我們沒有結婚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