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從來都沒有看周生辰紅過臉,所以時宜也不知道周生辰吃醋是什麼樣子的,而且時宜也沒跟周生辰說過王應動的事,所以她不知道,因此隻能猜測的說道:“應該會吧。”曉瑜聽了很驚訝,說他她該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你不會連這一點兒自信都沒有吧。”然後曉瑜一副很有經驗的說道:“所以我說,家人還是要嫁愛自己多一些的。我眼看著你怎麼喜歡他,怎麼開始,甚至連意識都沒有,莫名其妙的訂婚了。太上心了,明明自己是傳世珍寶,看著當地攤兒珍珠給賣了。”時宜聽到曉瑜對自己的形容,一陣無語,什麼叫自己把自己當做地攤珍珠給買了,自己有證明自甘下賤的嗎,直說曉瑜用的什麼比喻,“你這都什麼比喻啊?”

曉瑜說本來就是啊,“本來就是。”時宜才不會理會曉瑜說的這些,直說周生辰態度聖過一切的儀式,“他的態度勝過任何儀式,他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地攤珍珠。”時宜覺得婚姻又不是談戀愛,又不是看這個人有多花言巧語,周生辰是做實事的人。看時宜甜蜜的樣子,曉瑜也不由的跟著笑了,這個時候周生辰來電話了,時宜立馬拿起手機去說接電話,“我接個電話。”說完就拿著手機走了,美霖和曉瑜都知道時宜一接周生辰電話,就是這樣的,所以兩人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的,而王應動看到時宜去接電話,還笑得一臉甜蜜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去接誰的電話了,這讓王應動很吧高興。

時宜走開後,就立馬接電話了,“剛才在聚會,人有點多。”周生辰聽後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誰說自己開始了,“那我開始了。”時宜也讓周生辰開始說吧,“嗯,開始吧。”周生辰也立馬開始彙報起來,“今天早上我跟平時一樣,五點四十五分起的床。不過昨天晚不來梅上突然下了大暴雨,還得整個陽台上全是積水。我花了十分鍾的時間把陽台清理幹淨了,然後又花了十分鍾的時間,烤了一片吐司,熱了一杯牛奶,吃完早餐之後天剛好亮。”這個是周生辰定好的,兩個人同一時間通電話,而周生辰會向時宜彙報自己這一天都做了什麼。時宜聽了之後就哦了一聲,然後就想起了和曉瑜的對話。

然後就跟周生辰說,有人在追自己,“最近好像有人追我。”時宜一說完,周生辰就很和自氣的說道:“王應動啊。”時宜聽了有點驚訝,“怎麼知道?”周生辰告訴時宜,自己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聽到這個時宜頓時有點失落了,覺得周生辰既然知道了,怎麼聲都不說啊,而且連醋都不吃。而周生辰也像是知道時宜的失落,就直接說出了,時宜這麼說的用意,“你是不是想問我會不會介意呀?你可以理解為,我就是因為介意才會想要隨時掌握你的動態,也是我會介意,才會記住他的名字。”聽到這話的時宜心境瞬間便好了,問道:“真的?”周生辰很開心的說道:“真的。”

隊友有人追時宜,周生辰怎麼可能不介意呢,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這樣經常給時宜打電話,想要掌握時宜的動態,但周生辰雖然介意,但也尊重時宜。而時宜聽到這話也笑了起來,然後和周生辰掛了電話回去吃飯了。而周生辰和時宜掛斷電話後,就坐在那裏思考,而這個時候Frank走了,問周生辰又在思考婚姻學了,“怎麼,又是婚姻學?”周生辰直接向Frank問,如果有人追自己的未婚妻,他會怎麼做,“如果有人追你未婚妻,你會怎麼做啊?”Frank聽了立馬比了下拳頭,說這不就結束了,“這不就結束了嗎?”Frank的意思是揍那個人一頓,周生辰看了也知笑了起來,覺得這還真是符合Frank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