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帶著時宜去了商業街,再把車停到一處停車的地方,周生辰就解開了安全帶,讓時宜在這裏等自己,“在這裏等我一下。”時宜點了下頭,然後周生辰就下車了。周生辰走進一家花店後,和店老板交談起來,但沒過一會兒就一陣嘈雜聲傳來,就看十幾人跑過來,手還拿著木棍之類的東西,一路上不是摔東西就是砸東西,要麼就是時不時的打其中一個人,路上的行人看了立馬尖叫逃跑,一瞬間本來還繁華的商業街就亂了起來,而在車裏的時宜聽到嘈雜聲瞬間就被嚇到了,但時宜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裏往後麵看著,而在花店裏的周生辰聽到動靜也有點反應不過來,在想發生了什麼事。
而這個時候打鬥的隊伍正好到了周生辰車那裏,時宜看到外麵在打架,心裏更害怕,這個時候有兩個人正好打到了主駕駛的窗前,而在玻璃窗前的那個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倒下,他對麵的人手裏的棍子本來是要打在他身上的,但因為這個人突然倒下了,而那個人手裏的動作也不肯能突然停下,所以一下就打在了車窗上,玻璃被打碎。而時宜尖叫一聲,然後立馬抱著自己的頭側過了身體,迎麵而來的碎玻璃都悉數打在了時宜的身上。而周生辰在聽到動靜之後,就連出去看了,他就看到不少人圍在他車邊打鬥著,想到時宜還在車裏,周生辰立馬跑了過去,而那些人也正好離開了。
周生辰立馬跑到時宜坐的的位置前,打開了車門緊張的問道:“時宜,沒事兒吧?”雖然那些人已經走遠了,但剛剛的場麵是真的嚇到她了,在周生辰打開車門的那瞬間,時宜看向周生辰的目光都是驚嚇的,然後就立馬撲倒了周生辰的懷裏,周生辰在時宜撲過來的一瞬間,也立馬抱住了時宜,並低聲安慰著她。時宜在周生辰的懷裏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但還是微微在發抖。周生辰把時宜拉了下來,向打電話給梅行,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事,然後約他到公寓見一麵,然後周生辰打電話給有關部門把車拉走修理去了。然後周生辰就帶著時宜坐出租車回去了,而在回去的路上時宜沒有說話,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走出來。
周生辰也沒有說話,而是一路上都抱著時宜,讓時宜靠在時機身上,希望這樣可以給她一點安全感,而時宜也一直靠在周生辰的身上,就算到了公寓,在回公寓的路上也不例外。而梅行也早早的等在公寓裏了,看到周生辰和時宜這樣也沒有多說,而周生辰對梅行說先陪時宜回房間,等會兒在說事。梅行也表示理解,“你先好好安慰時宜吧,我沒事。”周生辰點了下頭,就帶著時宜進房間了,周生辰陪時宜很久,而時宜也漸漸的睡著了。看時宜睡著了,周生辰替時宜掖好了被子就出去了。梅行看周生辰出來了,就問時宜睡著了,“睡著了?”周生辰點了下頭,眉宇間有些許疲累,然後走到梅行身邊坐下。梅行又問周生辰時宜嚇壞了吧,“嚇壞了吧?”
周生辰依舊點頭,“當時隻有她一個人在車裏,如果我也在,還能好一點。”時宜是真的嚇壞了,回來的路上整個人都是在抖的,周生辰不心疼是不可能的,而周生辰也知道該怎麼安慰時宜,也隻能靜靜的陪著她,希望可以給她一些安全感。梅行酒泉周生辰,事發突然誰也不想的,“事出突然,又在陌生的地方肯定更害怕,我已經叫律師去警察局問了。她剛來沒幾天,你實驗室那邊要出了問題。”說到這兒兩個人都沉默了,兩個人明白這很有可能是周文川在搞這些,看來光是警告已經沒用了。漸漸的田野喝了下來,時宜也醒了,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電腦在發呆,腦子裏不可控的一遍遍想起那件鬥毆的事。
這個時候周生辰就進來了,把手裏的熱水遞給時宜,“喝杯熱水吧。”時宜笑了一下,接過周生辰給的熱水,喝了一口。而周生辰看時宜的樣子,就知道時宜肯定是在想之前發生的事,“還在想剛剛的事情。”時宜說自己不是故意要想的,“不是故意想的嗎,就是一遍遍在腦子裏過。”剛剛的事時宜也不想多想,但就是越想忘記越要想起來。周生辰現在覺得他真的應該科學家,這樣他就可以發明一個記憶刪除機,然後把時宜關於今天鬥毆的事給刪掉,這樣時宜就不會害怕了。周生辰也隻能告訴時宜,今天的事單純是個意外,“剛剛隻是單純的意外,我們去的那家花店附近有一個大廈,大廈裏麵的商鋪,兩個長期雇傭的物流公司起了一些衝突。我們隻是運氣不好,恰巧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