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行看了眼周圍的擺設,知道這裏不是自己住的酒店,就問文幸這是在哪裏,“這是哪兒啊?”文幸告訴梅行這裏是自己家的客房,“我們家客房,親戚們不都走了嘛,房間就空出來了。”梅行聽了就點頭,然後問文幸有沒有吃的,“有沒有吃的?”文幸點了下頭,“我讓人去給你做了,還給你做了解酒湯,不過我不陪你了,我先走了,時間快來不及了,我還要趕去上海,參加我哥的訂婚宴呢。”說完就不理梅行就走了,明天就是周生辰和時宜的訂婚宴了,所以今天文幸就要去上海了,剛剛文幸看時間發現時間不早了,自己得走了。文幸離開後,就立馬去大門外了,司機也早早的等在那裏,等文幸坐上車後就發動車走了。

時宜一行人也回到上海了,也到了時宜和周生辰的新房,也因為兩個人的訂婚宴,所以老太太找了不少自己的老朋友來參加,而老太太對於秦婉還是愛答不理的,但因為周生辰的訂婚宴,還有時宜的家人在,老太太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所以也沒有和秦婉之前那樣,雖然會偶爾和秦婉說話,但也不算親近。雖然老太太還是那樣,但對於秦婉來說已經很好了,兩家人碰麵後,雙方也寒暄了一陣就去吃晚飯了,廚師和食材還有東西也早早的送到了,在他們到之前,林叔看著工人把新房裝扮好了,廚師也早早的開始做菜了。等菜一道道端上來的那一刻,圓圓暗戳戳的和時宜說堪比國宴啊,因為其中有一道川菜代表開水白菜還有雪花雞淖。

時宜倒是很淡定,因為在老宅的時候時宜就見過了。所有人都開始吃飯了,席間都很安靜,都隻有輕微的碗筷碰撞的聲音。一頓飯也很快就結束了,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周生仁倒是和時宜一直在說話,而且也同樣加了時宜的微信,因為上次文幸加了時宜的微信,道周生仁勉前炫耀,這讓周生仁氣的晚飯少吃了半碗,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時宜,周身熱還不趕緊瞅準機會加啊。加到微信後,周生仁就離開了。第二天就是舉辦訂婚宴了,因為訂婚宴的時間還沒到,所以周生辰和時宜就去出去走走了,正好這套房子是在郊外的,附近正好有寺廟,所以時宜就提議一起去寺廟走走,周生辰也同意了,就跟長輩說了一下,秦婉提醒周生辰他們一定要趕快趕回來,不要遲到。周生辰和時宜說了知道後,就去了佛寺。

到了佛寺後,時宜進來大雄寶殿去參拜了,而周生辰則是站在外麵等時宜,時宜拜完之後就出來了,在走出寺廟的過程中,時宜就問周生辰為什麼不燒香,“剛才在店裏沒看見你燒香啊。”前世的周生辰不拜佛覺得自己手上沾滿血腥,不想拜佛,哪怕到了現在周生辰還是不想拜,但周生辰沒有多說,直說自己是無神論者,“我是無神論者啊。”時宜聽了就說自己信佛怎麼辦,“那我信佛祖,怎麼辦。”周生辰說尊重她,“我完全尊重你。”時宜聽了就問周生辰在他眼裏,佛是什麼樣的,“在你眼裏佛是什麼樣的?”周生辰想了一下說道:“慈悲吧。”時宜聽了點頭,“佛祖拋卻妻兒入空門,就是因為對天下蒼生的慈悲和。”探後周生辰問時宜,和她看到有神不一樣的嗎,“和你看到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時宜搖頭說不太一樣,“不太一樣。”周生辰問哪裏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啊。”時宜想了一下說到:“好像很喜歡我,所以總是笑著。”周生辰聽到這話直接笑了起來,而時宜聽了就問在他笑什麼,“你笑什麼,觀物如觀己,我所看到的都是好的一麵,說明我現在生活如意,萬事開心。”周生辰聽了很認同的說道:“有點道理呀。”時宜立馬就問自己說的不對嗎,“我說的不對嗎?”周生辰說沒有對錯的區分,隻有思考的角度不同,“沒有對和錯的區別,隻有思考的角度不同。”時宜聽後笑了起來,周生辰看了眼腕表說時間查不到了,趕緊回去吧,“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客人應該快到了。”時宜聽了立馬點頭,就和周生辰一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