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立馬接過了秦婉手裏的信封,安慰的看了秦婉一眼,秦婉對他點點頭就離開了。而時宜也立馬上去說給老太太剝個橘子吃,“外婆,我給你剝個橘子吃。”而秦婉離老太太那裏後,就去避雨亭坐著,坐了很久。而周生行聽後就去看秦婉了,他站在秦婉的身後說道:“他們說你沒吃飯?”因為是周生行,秦婉倒是很直接的說道:“我回家了,我媽還是老樣子,小辰在更不願意跟我說話。”周生行勸了也隻能勸道:“老人歲數大了,有可能就更固執,你別太在意。”其實秦婉倒不是在意,而是難過,“年輕的時候,我總想爭個對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辜負了我,逼我做小辰的繼母,為這事兒我和我媽鬧翻。”當年秦婉和周生行相愛,秦婉不相信自己母親不知道。
但是為了周生辰,逼迫自己和周生行分手,做了周生辰的繼母。當年的秦婉脾氣強覺得自己的母親為什麼這麼對自己,自己也是她的女兒啊,為什麼要為了秦文今的孩子可入周家,而逼迫她嫁給一個心裏沒她的男人,如果這個人心裏有她,而且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秦婉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偏偏不是啊,所以當時秦婉就和老太太鬧翻了,並且當時也有不少人在逼她,因此秦婉覺得所有人都背叛了她。但是現在自己年紀也大了,想法也發生了改觀,“現在老了,覺得很多事情沒必要再堅持,親人最重要,尤其是文幸,你看看她,年紀輕輕就關在屋裏養病,我們這日子過得再風光,也治不好他的病。”說到文幸,秦婉就心痛。
文幸還年輕,就因為心髒問題而不得不在老宅養病,說到這個秦婉就覺得心痛。說到文幸,周生行也很心痛,但也安慰道:“秦婉,你一定要學會放寬心,文幸她不會有事的,相信我。”秦婉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而周生辰和時宜陪老太太吃完飯後,就回老宅去了。但是在開的過程中,周生辰就一直沒有說話,時宜就打破了這份寂靜,“車都開了半個小時了,你一句話都沒有說啊。”周生辰聽了就說了句抱歉,時宜搖了搖頭。然後推了下周生辰,示意他把擋板升起來,周生辰立馬打開旁邊的蓋子,按下一個按鍵擋板就升起來了。然後時宜咳了一下就問道:“你們家訂婚需不需要一些特定的環節?”周生辰告訴時宜不需要,“不需要,能省略的我讓他們全都省略了。”
周生辰知道時宜的性格,所以就把特別複雜的給省略了。然後時宜問周生辰需不需要戴戒指,“需要帶戒指嗎?”周生辰說當然需要的,“當然需要了。”然後周生辰想到說道:“對了,訂婚宴的時候你要記得,有一桌你是千萬不能坐的,那是個周家的先人坐的,這個是周家最最重要的規矩。”雖然周生辰不願意用周家的規矩去束縛時宜,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告訴時宜的,就好比這個。時宜聽後點點頭,就問還有什麼沒有,“還有什麼沒有。”對於其他的,周生辰倒是覺得不重要了,“其他的對於你來說不重要,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