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就問自己爸媽,“對了,我爸媽呢?”周生辰告訴時宜他父母去聽戲了,“母親請叔叔阿姨去聽戲了。”時宜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周生辰就提議不如他們也去山下走走吧,“我們也去山下走走吧。”時宜倒是想走,但是不是說還要試菜嗎,“不是還要試菜嗎,如果去走的話趕得上嗎?”周生辰說趕得上,就算趕不上也沒關係,“趕得上,趕不上的話他們也要等我們,畢竟是我們的訂婚宴。”時宜聽了就和周生辰一起往下走了,但時宜現在穿的是高跟鞋,所以周生辰就牽著她慢慢走。但時宜卻說自己晨練沒事的,“我經常晨練,身體好的很,倒是你今天在實驗室,吃得消嗎。”時宜覺得自己沒什麼,畢竟經常晨練,但周生辰這個經常做實驗室的去爬升,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周生辰聽了立馬說道:“我上學的時候有一個業餘愛好,那就是爬山。”雖然周生辰經常坐實驗室,但並不代表周生辰不運動啊。在走的過程中,時宜突然想到周生辰的弟弟妹妹都姓周,但是他的堂弟姓周生,時宜接的周生辰對她說過,隻有長子能姓周啊,所以周生辰就問道:“為什麼你弟弟妹妹姓周,堂弟反而叫周生仁啊?”周生辰解釋道:“我爸爸過世之後,為了讓家裏的生意順利運轉,叔叔就暫時接管了家裏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改姓了周生,他的獨生子小仁也跟著改了姓氏。”當時周生辰的爸爸過世,周生辰還太小,接管不了周家的家業,所以周生辰的叔叔周生行就接管家業,所以按照當時的規矩,就改了名字,周生仁自然也和周生辰一樣,姓了周生,這就是之前周生辰說的差不多。
然後周生辰就說起了文川和文幸,說他們是雙胞胎,“文川和文幸是雙胞胎,你能看出來嗎?”時宜仔細回憶了一下周文川和文幸,確實,他們兩個確實有點像,不過周文川也成熟一點,”有點像,不過文川比文幸成熟一些。”周生辰告訴時宜,文幸因為上大學沒多久就回來養病了,沒有什麼機會接觸社會,所以活的比較簡單,“文幸大學其實沒有上多久就回家養病了,他接觸社會的機會比較少,自然要簡單一些。”時宜聽了之後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看。而兩個人走了一段後,就上去了沒有再繼續走,而在這段過程中和唐曉芙和周文芳碰上了,四個人就一起回了周家。因為唐曉芙是孕婦,所以走的比較慢,因此時宜和周生辰倒是回去的時候走的很慢。
而在回去的路上,周文芳和唐曉芙和時宜聊天,就問起時宜怎麼受得了周生辰這個悶葫蘆的,時宜聽了就說周生辰話還挺多的,“沒有啊,之前在手機上跟我聊天,話還挺多的。”在西安見麵之前,時宜倒是經常和周生辰聊天,在手機上聊天周生辰話還是挺多的。唐曉芙和周文芳聽後,都一臉八卦的樣子。然後周文芳立馬問時宜他們兩個都聊些什麼,“你們兩個都會聊些什麼啊?”時宜總結了一下,“聊工作,聊曆史,聊天南地北。”那半年周生辰和時宜可謂是聊天南地北,基本上啥都聊,而且兩個人對於曆史的看法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周文芳和唐曉芙怎麼都沒想到,時宜和周生辰會聊這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