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行和自己的律師談完事情之後,就送他們出來去了,並交代他們一定要仔細核對,“該交代我都說清楚了,今天回去再仔細核對一下內容吧。”出來的律師應道:“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之後兩個律師就走了。而這個時候林飛和連穗就搬著床邊,還有坐床的人走了過來。梅行看到後自己說不就結個婚嗎,這是要重新裝新房子啊,“不就是結個婚嘛,怎麼還需要重新裝房子呀?”林飛和連穗放下手裏的東西,說就是換張床而已,“這不就換張床嘛。”梅行聽了就問林飛是周生辰的意思嗎,“周生辰的意思?”林飛一副那肯定的啊,“那肯定啊,他不開口我們怎麼敢嘛?”林飛也不跟梅行多聊了,畢竟有的忙了,跟梅行說了句走了之後,就帶著人走了。

而梅行在林飛帶著人走後,直接吐槽周生辰,“在人麵前欲拒還迎,裝正人君子,在人背後連床換上。”就在梅行在吐槽周生辰的時候,文幸就走了過來,直說實在嫉妒自己大哥吧,“怎麼啦,單身漢,還嫉妒我哥。”梅行也很直接的說明知道自己嫉妒,還在自己的心上插刀,“知道我嫉妒你哥,還心上插刀啊,現在是隻認他這個個,不認我了啊。”梅行話音剛落,文幸立馬說哪有,“哪有不認你,這不是聽說你回來,我就跑過來了。”聽到文幸的這句話,梅行這才覺得好,“這還差不多。”然後文幸就跟梅行的長輩一樣,催著梅行趕緊找個人,“我哥都快結婚了,你還不定心啊。”梅行說至少要找到讓他可以定心的人吧,“沒有找到可定心的人。”

文幸見狀就立馬換了個問法,直接問他喜歡什麼類型,“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而對於文幸的這個問題,梅行都是不予回答。文幸看了就一副早知道是這樣的樣子,“每次一問這個話,你都不說話。”對於這個問題,文幸之前已經問過梅行很多遍了,但是梅行基本上都沒回答過。梅行見狀也隻能說自己喜歡工作,“我喜歡工作。”說完就朝屋子走去了,還順便告訴文幸,下次再問自己問題,自己可以收費了,“還有啊,以後在追著問律師專業問題,小心被收費。”文幸聽了就立馬問,他敢收費嗎,“你敢跟我收費。”兩個人說著就進了屋。而周生辰在時宜那邊睡的那位,時宜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劇,但沒過多久,就傳來門鈴聲,時宜聽到了就立馬說自己來了,“來了。”時宜說著就打開了門,看到林叔手裏提著幾件衣服。

時宜很驚訝的喊道:“林叔?!”林叔揚了一下手裏的衣服說明自己的來意,“我來送套淨衣服。”時宜聽了立馬明白是周生辰跟林叔說讓他送來的,“他和你說的?”林叔自己承認,“對,他說你給他吃了發汗的藥,他怕醒了了之後衣服都是汗,所以讓我送過來。”林叔說著就把衣服遞給了時宜。而時宜接過衣服後直說想的真周到,“想的真周到。”林叔就說周生辰從小就是這樣的,“他呀從小就這種性格。”時宜聽了之後笑了起來,然後反應過來,林叔張外麵不太好,就讓林叔進來坐,“快進來坐吧。”但林叔拒絕了,“不了,你們新房呢兩天正在進家具,我有點擔心,得去看看,萬一把牆紙刮花了,就麻煩了。”這幾天時宜和周生辰在上海的新房在裝修,這周生辰和時宜都忙,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的,所以也就林叔的在那裏看著。時宜聽了立馬對林叔說他辛苦了,“辛苦了,林叔。”

但林叔說沒事兒,等他們有了孩子,自己有的忙,“不會,等你們有了孩子,我才有的忙。”對於林叔的話,林之校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了。林叔也不跟時宜多說什麼了,就說自己走了,跟時宜說了拜拜然後就走了。林叔走後時宜也關上了門,然後就拿著衣服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因為周生辰在睡覺,所以時宜進去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時宜進去後就把衣服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便簽紙給周生辰留了話,然後貼在床頭櫃這裏,時宜就又悄悄的出去了。周生辰大概睡了一個小時就醒過來了,出了汗之後精神果然好多了,周生辰從床上起來後,就看到床頭櫃時宜留的便簽,周生辰拿起來一看,時宜告訴周生辰林叔送了幹淨的衣服來,在桌子上,他要是想洗澡,衛生間可以隨意使用,然後周生辰就看到桌子上的防塵袋,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