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時宜和周生辰還是相顧無言,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時宜和林叔都看著周生辰想要笑。而美霖在時宜和周生辰離開後,走到陽台上給時宜打了個電話,時宜看到是美霖打來了電話就立馬接了,“喂。”個時宜電話接通後,美霖就很興奮的說道:“時宜,我剛看見你了,還有你的化學教授,不過我看的不是特別清楚,帥不帥?”時宜對於美霖真的很想翻白眼,但周生辰還在身邊呢,時宜還不想和美霖討論周生辰帥不帥的問題,所以就跟美霖說晚點在跟她說,“我晚點再跟你說,晚安。”說完就立馬掛斷了電話,而美霖想要阻攔,但時宜這邊已經掛斷電話了,而美霖這邊就一副很無語的樣子。在時宜掛斷之後,周生辰就問時宜這麼晚還有工作嗎,“這麼晚了還有工作啊。”

聽到周生辰的問題,時宜當然是不可能實話實說的,隻說美霖和她說晚安,“沒有,美霖和我說晚安。”再跟周生辰說完之後,時宜就看向了前麵開車的林叔,就問起了林叔的大名,“林叔,總是見麵,還不知道您大名。”林叔直接說了大名,“周林。”時宜聽李亨驚訝,“也姓周啊,林叔的侄子不是叫林飛嗎?”時宜一開始還以為林叔和林飛都姓林啊,怎麼是姓周啊周生辰給時宜解釋起來,“林飛叫周林飛,其實我們家資曆比較深的管家都姓周,就和我院子的裏連穗一樣,多少有一些遠親的關係呀。不過全家人都用周這個姓的話,可能會比較亂,所以我們習慣性叫名字裏的字。”這麼解釋時宜就明白了,然後很認同的說道:“人多這樣好區分。”

然後時宜看著自己的包還在周生辰的身上掛在他身上,就提醒道:“你為什麼要在車上還背著包?”被時宜一提醒,周生辰像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背著時宜的包,而周生辰呆愣了一會兒,這才把包拿下來。周生辰把包拿下來之後,時宜就讓她把包給自己,“給我吧。”周生辰也包給了時宜。時宜接過包後,想起周生辰剛剛呆愣的樣子,覺得還是有點好笑,然後時宜暗戳戳的瞄了周生辰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而接下來的一路上,兩個人依舊沒有說話,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就到了時宜住的小區,周生辰照例送時宜進小區。一路上兩個人照舊沒有說話,而時宜在旁邊一直在忍笑,因為剛剛周生辰的樣子真的是太好笑了。很快就到了時宜住的樓層,周生辰也沒有和時宜多說什麼了,而是讓她上去了,“上去吧。”

時宜沒有立馬上去,而是問周生辰要不要上去坐坐,“你要不要去我家裏坐坐?”周生辰聽了就說會不會太晚了,“會不會太晚了?”時宜則說自己就是想給他泡一杯驅寒的藥而已,“我想給你泡杯驅寒的藥,大概二十分鍾,最多半小時。”雖然時宜說隻是給他泡藥而已,但周生辰心裏覺得自己這麼晚去女孩子家不太好,“但我從來沒有單獨的進過女孩子的家裏。”聽到周生辰的這句話,時宜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你喜歡吳歌的刺繡嗎?怎麼會這麼……”時宜覺得周生辰喜歡吳歌,上次訂婚的時候有這麼的果決,應該不是那麼古板的人,但沒想到周生辰這麼古板。而周生辰也補了時宜沒有說完的話,“這麼無趣啊。”時宜點點頭,說確實有點,“有點。”

周生辰聽了有點失落的低下了頭,心裏覺得是自己年紀太大了,所以是覺得自己無趣了嗎。而時宜看了了立馬轉移了話題,“我想問你個問題。”聽到時宜的聲音,周生辰立馬抬起頭讓是疑問,“問吧。”時宜立馬問了起來,“你說我們是你的一個研究方向,那如果研究方向錯了呢?”聽了時宜的問題,周生辰就立馬開始給時宜解釋了,“你有了一個概念性的錯誤。”時宜立馬問道自己哪裏錯了,“什麼概念性錯誤?”周生辰立馬解釋,“研究方向本身沒有對和錯的分別,隻有試驗方法會出錯。”時宜聽了就問如果是實驗方法錯了,該怎麼辦,“那如果實驗方法錯了呢?”周生辰就說實驗方法錯了,那就換一個方法,“如果實驗方法錯了,可以換一個方法,但研究方向本身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