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爸媽覺得延後一點也好,他們也可以好好的準備時宜的嫁妝。這時宜爸媽還有她的叔叔嬸嬸都在討論這件事兒。到了晚上的時候時宜和圓圓躺在床上,圓圓拿著放大鏡仔細看著周生辰給的長命鎖,說這個除了是純金的之外,有什麼說法嗎,“這除了是純金的,還有什麼說法嗎?看著也不像古董。”時宜覺得這應該沒有什麼說法, 應該和她們小時候一樣,李家的長輩老人都信這個,會給小孩子買什麼長命鎖,或者專門打一個,“沒有吧,和我們小時候的一樣。”然後圓圓說周生辰給的這個,比起他媽媽送的,還差得遠,“這比他媽媽送的禮物差多了,難道他們家是他媽媽掌管經濟大權,他是個空殼子?”時宜聽了就拿過圓圓手裏的金鎖,直接說他想的比自己還要多,”你想的比我還多。”
然後拿著金鎖說金鎖多普適啊,“金鎖多樸實,我喜歡。”圓圓說既然她喜歡的,自己也可以送她啊,“你喜歡我送你啊,我有可多了,滿月的時候親親戚來吃酒 ,送了我十幾個,都在我爸媽臥室,抽屜都給你。”時宜聽了之後直接哼了一聲,說還是她自己留著吧,“你自己留著吧。”說完後時宜就繼續看著周生辰給的金鎖,然後就睡覺了。時間張牙舞爪的過著,周家舉辦的招商會也如期舉行了,而在此期間周家的長輩也都被周生辰一一說服,這其中秦婉和周生行都出了不少的力。而直到現在周文川算是明白了,不管自己做的多好,就算自己娶了佟佳人,秦婉和周生行都是不會支持自己的。周文川隻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個笑話,像是個跳梁小醜一樣。而在招商會期間,周生辰臉都沒露,而是直接把這件事甩給梅行了。
而開完招商會後,梅行簡直累成了狗,拿著一杯水看著在桌前忙碌的周生辰,有點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們家開招商會,你不要發言,讓我發言,差點緊張死了。”周生辰一邊敲擊著鍵盤一邊說如果這個是自己的專業,自己倒是沒問題,但關於商業上的事情,自己不是內行啊,“這如果是我的專業,那沒問題,但像這種商業領域的會議啊,我還是覺得你合適。剛剛你不是講的挺好的嗎?”在表達完自己的想法後,順便還誇了下周生辰。梅行聽了像是感謝的說道:“哎呦,謝謝大教授給機會啊。”周生辰聽到梅行的話,也隻是笑笑而已。而梅行也不說別的了,而是問周生辰聯係時宜了嗎,“聯係時宜了嗎?”周生辰說聯係了,“聯係了,早上打了一個電話,說了早安。”聽到周生辰的這句話,梅行的臉色頓時變得有點難言以喻。
後麵的話周生辰都不用說,梅行都都知道周生辰要說什麼了,“再打一個電話,道晚安?”周生辰聽了還補充道:“還有中午十一點的一個。”聽到周生辰的話,梅行直接笑了起來,心裏直說這樣也行啊。而周生辰聽到梅行的笑聲問怎麼了,“怎麼了?”梅行搖頭說沒什麼,“沒什麼,隻要你未婚妻覺得沒問題,我沒什麼發言權。”周生辰聽了梅行的話說這個沒有問題啊,“沒問題吧,她在電話裏的情緒還不錯,笑了兩次。”梅行覺得這時宜也是個奇人,雖然梅行覺得這個方法有點奇葩,但人家未婚夫妻覺得沒什麼,所以也隻能說了句不錯。而祭祖完,時宜爸媽還有時宜都要回去工作去了。而周生辰隻奧時宜和時宜爸媽要走了,所以就特意安排了車送他們回去。跟在周生辰後麵的時宜還有時宜爸媽。
看著周生辰的背影,時宜媽媽說周生辰為了接他們,專門來一趟用心了,“小周專程為了送我們來一趟,真是有心了啊。”時宜爸爸也很認同的說道:“這孩子規矩做的足,還沒有絲毫的浮躁和傲氣,像是個搞科研了。”對於這點時宜媽媽也很認同,然後問時宜和他在一起無不無聊,“哎,我問你呀,你們平時在一起不覺得無聊啊?”時宜說不無聊,“”不無聊啊。“然後時宜媽媽問時宜每天三個電話會不會很刻板啊,“那每天是三個電話,不會很刻板啊?”時宜繼續繼續搖頭,“我反而覺得他對我很認真。”時宜媽媽算是明白了,喜歡怎麼都行,“喜歡的怎麼都行,是吧?”說著就走到了周生辰的安排的車前,而周生辰也等在那裏。
等時宜和她爸媽過來後,周生辰就地時宜爸媽說等自己回來,她和秦婉在去拜訪他們,“叔叔阿姨。等我這次出差回來之後,我和母親就先去家裏正式的拜訪你們。”時宜爸爸倒是也理解,“好好,工作還是第一位的啊,我們一直在上海,你隨時可以來。”時宜媽媽也在旁邊點頭,然後就說他們要走了,“那我們走了啊。”周生辰點頭,“好,一路平安。”說完時宜爸媽就首先上了車,而周生辰替時宜開了車門了,等時宜坐上去後,就打開車窗對周生辰說自己走了,“那我走了。”周生辰提醒時宜就算坐後排也要係安全帶,“在後排也要係安全帶。“時宜對於他的交代沒有一點無語,而是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知道了。”然後兩個人各自說拜拜,車都走遠了。雖然車走遠了,但周生辰還站在那裏看著,這個時候林叔留走到周生辰的身邊說話了,“車都走遠了,還看呢。”聽到林叔的聲音在,周生辰也終於回過了神,然後林叔示意周生辰往另外一邊走,“走吧,車在那邊 。”周生辰聽了也跟著林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