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完已經一點多了,這照例還是周生辰送時宜回家。而且還是送時宜走進小區,一路上兩個人照舊沒有說話,等走到時宜住的那幢樓後,周生辰還沒反應過來,還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時宜已經停下了,就又走了回去。然後時宜告訴周生辰值機到了,“我到了。”周生辰看了眼時宜住的樓層,然後跟時宜說最近自己要往返鎮江和上海了,“我最近三個月都在上海和鎮江兩個地方往返。”時宜之前就聽周生辰說他在鎮江,以為就是家裏有事兒,但沒想到周生辰最近都要往返,所以時宜很驚訝,“鎮江?!”周生辰看時宜這麼驚訝的樣子問道:“怎麼了?”時宜就說自己之前告訴過他,自己祖籍就是鎮江,“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祖籍就是鎮江的。”周生辰被一提醒就想起來了,之前時宜就對他說過,她的祖籍在鎮江。

周生辰看了眼腕表說道:“已經很晚了,趕緊上去吧,晚安。”時宜也說了聲晚安,然後就轉身走了進去。和時宜分開後,周生辰也上車走了。因為和時宜見了一麵,周生辰這幾天的心情都變好了,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在開車的林叔看了也說道:“沒想到你還有紅顏知己。”周生辰聽了神色有點不自然,立馬說自己和時宜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林叔一聽立馬很認同的說道:“對,重要的普通朋友。”周生辰對於林叔的話沒有反駁,而是看著窗外。時宜回到家裏後睡了一會兒就起來做早飯了,等把粥盛出來後,時宜就喊曉瑜出來吃早飯了,“曉瑜,吃早飯。”曉瑜聽到時宜的聲音,也打開了房門,走向了餐桌並說道:“你說昨天半夜,他十一點約你,一點吃飯,兩點把你送回家,他就不把你當他是流氓啊。”

而時宜說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她會覺得對方是流氓,但周生辰的話,時宜不覺得,“別人我肯定不去,他的話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他之前回郵件都是半夜,我習慣了。”曉瑜喝了一口粥就問時宜知不知道周生辰打算在鎮江待多久,來幹嘛,“他這次在鎮江待多久?來幹嘛?”時宜想了一下,“大概三個月吧,他說回鎮江是有家裏的事兒要辦。也不知道是不是順便出差,不過這次條件挺好的,還配了專車和司機。”曉瑜立馬說這是工作配的,又不是他的,“工作期間配的,又不是他自己的,我看他年齡應該買得起車,買不買得起房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有房,結婚之後可以先搬過來過渡,就我要重新找房啊。”時宜聽了之後差點被嗆到,然後重申自己和周生辰隻吃了一頓飯而已,“迄今為止,我隻單獨和他吃過一次飯。”

曉瑜聽了哦了一聲,然後說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後麵有無數次。反正要同居了,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趕緊找房。”時宜聽了直接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啊。”然後曉瑜很直接承認自己確實有病,“我有病,活該單身的病。”是時宜聽了直接笑了起來,然後讓曉瑜好好吃飯吧,“吃你的吧,筷子都被嚇掉了。”而周生和時宜分開後,就又回了老宅,睡了幾個小時後,就又和梅行去自己啊馬場,騎了一會兒後,周生辰就不想騎了,梅行也停了說道:“這麼快不想騎了?”周生辰沒有回答,而梅行則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哎,你昨晚到底幹嘛去了?早上才回來。”周生辰簡單的說自己隻是吃了頓夜宵,“吃了一頓宵夜。”

梅行很肯定的說道:“和女孩兒吃的,如果是男人,你肯定叫上我了。”梅行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下子就判斷出和周生辰吃飯的一定是個女孩。周生辰很無奈的承認道:“”對,跟女孩吃的。”梅行聽了很驚訝的說道又一個?”周生辰很無奈的說是同一個,“同一個。”然後梅行就試探的問道:“時宜。”周生辰沒有否認,算是默認了。然後周生辰說趁著今天天氣不錯,一會兒去看工坊吧,趁著今天天氣不錯,一會兒帶你去看幾個工坊,是我父親之前留下來的。”但梅行覺得有點遠,“太遠了吧。”周生辰卻局的不遠也不近,“不遠也不近。”然後梅行就一臉八卦的說道:“夠你在路上給我講一遍時小姐嗎。”周生辰聽了就說可能不太夠,“這個恐怕不夠。”梅行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呢,畢竟周生辰難得有掛在嘴邊的女生,眼看脫單有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