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一聽就拿過周生辰的手機,留下了自己的號碼,周生辰也給時宜自己的號碼,然後兩個人互說了再見就走了。時宜回到酒店後,頂著曉瑜八卦的目光去衛生間洗漱了。等時宜洗漱完,曉瑜就去衛生間護膚了,就在曉瑜在貼麵膜的時候,時宜就偶組到門框那裏,曉瑜透過徑直看向她說道:“睡不著?睡不著別睡了,反正明天早班機。”其實時宜來找曉瑜,是有一個問題的,時宜向曉瑜問道:“如果有個人跟你說我有近期結婚的打算,但沒有結婚的對象,這話該怎麼理解啊?”曉瑜一聽立馬變得八卦,然後用港普說道:“我想結婚,可是又沒意中的人。”看到這樣搞怪的曉瑜,時宜立馬笑了起來。然後曉瑜立馬反應過來,這句話很有可能是周生辰對時宜說的,曉瑜立馬問道:“他跟你說的?”

時宜點了點頭,而曉瑜覺得這回這周生辰教授可以啊,“可以啊,這算明示了吧。”時宜覺得這算嗎,“算嗎?不覺得。”曉瑜看時宜這害羞的樣子,立馬調侃起來,“哎呀,哎呀,心裏笑成花了,還裝,還裝。”曉瑜說完時宜之後,立馬就給時宜開始分析了,“來,我給你分析一下,周生老師到底在想什麼,他在想這個。”說完就把時宜往床上一推,然後曉瑜往床上一坐,就開始撓時宜的癢,兩個鬧了一會兒後,曉瑜這才好好的開始分析起來,分析完後兩個人就睡覺,然後到了第二天兩個人坐飛機回上海了。到了上海後,時宜直接去了錄音工作室,準備開工了。而在錄音之前,因為有人在錄,所以時宜就隻能哎外麵一邊吃東西一邊等。

在等的過程中,美霖很小聲的問道“搞科研的?”時宜嗯了一下,然後美霖又問起周生辰的地址,“家在西安?”隻是想了一下說道:“好像不在。”美霖聽了很驚訝,“好像?”時宜仔細想了下周生辰對自己說的話,然後說道:“應該不在,他說過這周會離開西安,我猜是回家了。”美霖聽了有點大跌眼鏡,“猜呀?”時宜聽了美霖的話,就表示自己總不能追著人家問他的家庭住址吧,“我總不能什麼都追人家問吧。”美霖聽了覺得也是,然後美霖就問時宜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好吧,家住在哪兒啊?”家住哪時宜也沒有問,“沒問過。”美霖向時宜確認他是不是住上海的,“確定不在上海啊?”時宜搖搖頭,“不在。”

美霖聽了都不由的歎了口氣,“哎呀,這不管怎麼說都是異地呀,異地戀不靠譜,等你們感情深了,是他遷就你搬來上海呢,還是你跟他去他的地方呀,哎,你現在的錄音工作內容和經常合作的錄音棚全在北上廣,你要搬去別的地方,飛來飛去多累啊。”時宜聽了美霖的話,覺得她想的太多了,“你想的也太遙遠了吧,而且我和他連男女朋友也不是,還想不到這些。”美霖聽了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那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先考慮現實的困難,才決定是否深入呀,那否則不是在浪費時間嗎?”時宜聽了美霖的話,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了,就在時宜在思考的時候,美霖立馬建議道:“旁敲側擊的問一下,他家在哪,父母的情況呀,”時宜覺得這些問題等以後再說吧,所以為了避免美霖在繼續問,時宜就說開工吧,“先不聊了,開工吧。”說完就把最後一甜品吃完去準備了,而美霖則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