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一片空地上,昧穀殿的人和嵎夷樓的人正在交手。
昧穀殿五人,嵎夷樓三人。雖說嵎夷樓三人都很強悍,但加不過昧穀殿人多,現在已經落入了下風。
“你們學院的,你不去幫忙?”晏陽生扭頭看向亓官笑晚,發現這貨看的津津有味,甚至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把看起來就酸唧唧的野果子,一邊往嘴裏塞,一邊被酸的齜牙咧嘴。
亓官笑晚滿不在乎道:“這三個很弱的,輸了也是活該。要是大師兄在裏麵的話,我會看在他是我第十一房小妾的份兒上去幫忙。”
晏陽生十分困惑:“你的十八個小妾全都是你無中生有的吧?”
“胡說八道!我和我的小妾們心心相印,佳偶天成!”亓官笑晚好像一隻貓被人踩重了尾巴,現在整個人都炸毛起來了。
孟醒實在看不下去這兩人,小聲提醒道:“再聊下去,他們就要發現我們了。”
兩人果斷閉嘴,亓官笑晚還在繼續吃他那酸溜溜的果子。
又過了一刻鍾(十五分鍾)左右,嵎夷樓的人寡不敵眾,最終被昧穀殿的人擒拿。
一個昧穀殿弟子去摸那幾人身上的身份玉牌,玉牌剛拿到手,還沒來得及放進須彌戒,一道淩厲的劍意劃過。
血噴灑一地後,那人的腦袋才重重掉在地上。
人首分離。
“誰?出來!”昧穀殿的人頓時緊張起來,甚至顧不上嵎夷樓的人,小心的圍成一團,觀察四周環境。
身著藍白雙色長衫的男子緩步從陰影處走出,他頭戴玉冠,左手還捏著地級妖獸的後脖頸,那隻地級妖獸奄奄一息,渾身是血,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男子衣冠整潔,和他手裏的地級妖獸格格不入。
他臉上甚至掛著溫潤的笑意,朝眾人微微頷首:“各位道友。”
昧穀殿和嵎夷樓的人都是一驚:“樓禦星,怎麼是你?”
他們的視線落在那隻地級妖獸身上,心中不由升起恐懼。
黃級妖獸大多相當於築基、開光修士;玄級妖獸大多相當於融合、心動修士;地級妖獸則相當於金丹、元嬰、甚至出竅期修士!
樓襲月一個半步金丹,居然能孤身將一隻地級妖獸降服!
一個昧穀殿的弟子眼眶發紅:“樓禦星,你為何殺我師弟?”
樓襲月語氣溫和:“四大學院大比,死傷是常有的事,若我沒記錯,在座各位都簽過生死狀參賽。”
“你!”那個昧穀殿弟子氣急,卻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樓襲月一招便剁了臧星淵的胳膊這事兒,他們都還曆曆在目。
樓襲月伸出那隻幹淨的手,淡淡道:“勞請各位將玉佩交於在下。”
“樓禦星,你不會真以為你一個人能對付我們這麼多人吧?”昧穀殿的另一個弟子道。
昧穀殿和嵎夷樓的人默契的將剛才的恩怨放一邊,組成臨時盟友對抗樓襲月。
樓襲月微笑道:“我說過,我不喜歡給人第二次機會。”
他話音落下,千萬道凜冽的劍意便將眾人包圍,不等眾人防禦,劍意便穿透了所有人的身體。
血液噴射滿地,他們的衣衫才裂開,所有人碎成了七零八落的屍塊,場麵血腥又恐怖。
樓襲月麵不改色的走到屍塊中,一一撿起散落地上的身份玉佩。
那些玉牌串聯成串,被樓襲月掛在手上把玩。
他轉頭看向晏陽生所在的灌木叢,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師弟,還要躲多久?”
看到血腥場景的晏陽生大腦有些空白。
他不是害怕這個場景,而是震驚一向以君子端方形象示人的樓襲月,居然能做出這般殘忍的事!
直到聽見樓襲月叫他,晏陽生才如夢初醒的站了起來。
樓襲月笑道:“另外一位師弟和道友,是不願與在下相認嗎?”
神經緊繃的孟醒僵硬的站起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原本的孟醒無異:“大師兄。”
花蝴蝶表情很難看,卻在站起來的一瞬間笑顏如花:“好巧啊這位道友!不愧是南明院大師兄,太強了!”
“在遇鳳街時,道友不是曾質問在下,怎麼坐穩南明院大師兄之位的麼?”樓襲月語氣沒有絲毫變化,臉上仍舊掛著笑容。
亓官笑晚表情僵住,他沒想到這個樓襲月居然這麼記仇!
還有,為什麼樓襲月和他聽說的完全不一樣?不是說是個溫柔的老好人嗎?誰家老好人一出手直接把八個人碎屍萬段的?!
【一更,老規矩,二更飯後來。另外,大師兄要嘎嘎亂殺了,要暴露本性了,要放飛自我了,媽媽我好愛瘋批大師兄,下一本好想寫瘋批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