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話語聲，一個穿著破碎血衣，手中拿著被血色紋路包裹的菜刀的中年男人出現在瘋子的眼前。
“怎麼可能！”瘋子大駭，眼中的狂熱之色瞬間消失不見。
林然吐出一口血沫，一把將身上的血衣扯掉，赤裸著上半身，傲然的看著瘋子，“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就這麼死掉了吧。”
看見林然上半身那血肉模糊的景象，瘋子隻感覺頭皮發麻。
他不敢想象林然在龍卷風之中經曆了什麼，而林然又是用著怎樣的意誌力從龍卷風中走出來的。
“話說，黑暗聖杯就長這個樣子嗎？看上去確實挺漂亮的，難怪你們會為了這個東西打破腦袋。”
林然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之中見到這種影視劇裏麵才該出現的東西。
雖說清濁身上的機甲，瘋子使用的粉色長蛇還有能夠召喚龍卷風的手段都很離奇，但還是遠遠比不上這代表著死亡的黑暗聖杯。
瘋子強忍住傷口處的痛意，盡力保持著一副從容的模樣。
“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不過這也不重要。你能夠來到這裏，已經得到了我的認可，你有資格頂替清濁成為我的合作夥伴。”
瘋子說著，伸出左手做出邀請的手勢。
林然看向瘋子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可隨後似乎又釋然了。
“你在現實之中的身份一定不低是吧。”
林然的這番話讓瘋子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可轉而便想到，這可能是林然想要獲取現實之中的資源，隨後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鄙人不才，在整個龍國還是有一定身份的，隻要你同意放棄黑暗聖杯，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無論什麼願望都可以。”
瘋子似乎害怕林然不相信，在最後幾個字上麵加重了語氣。
“無論什麼願望。”林然重新念了一遍，隨後問道：“那如果我想要殺人也可以嗎？”
瘋子微微愣住，不過還是笑著說道：“有的時候，殺人對於我來說是成本最低的願望。”
“啪！啪！啪！”林然突然鼓掌起來，“我現在相信你在現實之中確實很厲害了，從你的眼睛之中，我看到了那群人的身影。”
“所以？”瘋子有些不太明白林然到底想要幹什麼。
下一刻，林然腳下發力，好似閃電一般，瞬間來到了瘋子的身前。
“所以我選擇拒絕，過去我不太明白為什麼那些窮人會不斷在遊戲之中氪金，但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氪金是為了有機會踩一踩你們這種桀驁不馴的人。”
林然話音剛落，直接一腳踹向瘋子，瘋子好似風箏一般，瞬間騰飛出去，撞在了一根石柱上。
“噗！”
一口鮮血從瘋子的口中吐出，全身上下的劇痛讓他根本說不出話來，但從他那好似要吃人的眼神之中就能夠看出他對於林然的恨意已經到達了頂峰。
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狼狽。
如果不是因為遊戲副本的限製導致他身上的很多藍圖都無法使用，他一定會讓林然知道什麼叫做差距。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林然看著眼前的黑暗聖杯，緩緩伸出手去。
就在瘋子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卻看到讓他吃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