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京都辦了一場雅集,我和趙兄都去了,趙兄當時作的那首詩可謂是千古一絕,我到現在依舊是回味無窮,隻歎自己寫不出如此絕妙的豪情壯誌來。”王誌安心生崇拜,眼裏也是崇拜之情。
“王兄妙哉,王兄當時那一首江南絕句也是妙不可言,恨不得親自去一趟江南,看看那詩中描繪的風景。”趙博武回話
李少澤見兩人你來我往文縐縐的互誇實在是受不了了,趕緊給一人倒了一杯酒:“我說兩位,就莫要再說這些我聽不懂的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李少澤一邊喝酒一邊誇著台上的姑娘個個長得好看,又哀聲歎氣起來:“哎,等放榜了若是表弟沒有高中我也還沒找到人就得陪著表弟回江南了,不知道何年何月還能來此欣賞這道美麗的風景,哎,實在是有些舍不得啊。”
旁邊陪酒的姑娘聽見李少澤說要回去,趕緊又是一番甜言蜜語“公子可莫走,公子走了,奴家可是會哭的。”
李少澤好一陣安慰,把旁邊的王之安看到滿臉通紅,又不敢出聲訓斥,隻得低頭一杯杯喝著。隻聽旁邊那姑娘又接著說道:“公子此次進京不是為了找人嗎?這人還沒找到,怎的就要回去了。”
趙博武略顯訝異,趕緊問道:“李兄在找人,不知是找的誰,我在京都也算是有些人脈,說不定還能幫李兄打聽打聽。”
李少澤一聽,頓時收起那副輕佻的模樣,正經的說道:“趙兄此話當真,我正發愁此事,來京城少說也有兩月了,竟是一點消息都沒找到,趙兄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若趙兄肯幫忙,我再也無需一個人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打聽了。”
“李兄莫要如此客氣,快快坐下與我仔細說說。”
“是這麼一回事,我祖父年輕的時候來京都做生意,本想帶著我父親和姑母一起出來長長見識,誰知道在路上遇到流寇,搶了錢財不說,還把我姑母擼了去。我祖父回江南後到處托人尋找那幫殺千刀的流寇,誰知流寇是找到了,隻是姑母卻被她們賣到京都的花樓裏了,但祖父尋去那間花樓,花樓管事的說並未見到姑母。從此就再也沒了姑母的信息。直到前些日子京都當鋪管事回江南,無意之間見到我的祖父拿著玉佩賞感,覺得甚是眼熟,便多嘴說了一句這玉佩好熟悉。才知原來七年前曾有人拿過同樣的玉佩來當鋪典當,但是六年前又贖回去了。隻是當時那塊玉佩是他親自操手,又覺得那玉佩明明白玉無瑕,通體溫潤,就是那雕工實在是一言難盡,便才一直記憶猶新。可畢竟過了這麼些年,光找到當年典當的存單就費了不少日子,結果找到了之後去詢問壓根就查無此人。哎,消息就這麼斷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趙博武越聽越心驚,當初自己就是喬裝打扮用了假名去典當了姨娘的玉佩才換來第一個鋪子的本金,後來鋪子走上正軌自己又再次喬裝打扮去贖了回來。時間地點都對的上,世上竟有如此湊巧的事。